子吞吞吐吐的把话题岔开。
当大杆子和穗儿经过第二条甬道时,大杆子为了验证他对暗河改道机关位置地判断,就拽着穗儿进去查看了一番。果然和大杆子想得一样,这第二条甬道和之前娄聋子带着他们进入的第一条甬道一样,也被一面相同的石墙给堵住了。穗儿和大杆子两人沿石壁一直向北,逐一查看路过的每一条甬道。一直到第四条甬道,也就是最后一条甬道,情况有了变化。
这最后一条甬道门户大开,甬道内的石墙,现在悬空嵌入了甬道顶里,只有一小截露在外面。石墙下方的地面上只有一条浅浅的凹槽,根本不能容纳石墙降到地面以下。看来机关启动后,石墙的移动轨迹应该是从地面向上升,来打开甬道;而不是像其他甬道那样,是从地面以下升上来堵住甬道。
“嘿嘿!穗儿姐!瞅出来没有?这条甬道和其他甬道是反着的,机关触发的时候别的都是关门,这条是开门,俺估摸十有**暗河改道、封门落石机关就在这里面。”大杆子面有得色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上头的石墙原来是堵着甬道的?之前老聋子踩着销器,别的甬道就都让石头墙堵死了,这里的石墙反倒跑到顶上去了?”穗儿问道。
“嗯呐!就是这么回事儿!”大杆子点头说道。
“咱再问你,你说地落石机关现在是开着的,咱俩要进到这里,把它关上对吧?那咱俩在这里头还能再把它打开吗?”穗儿又问道。
“关上?再开开!按理说不能,一般控制机关的销器只能干一件事儿,开是开的,关是关的!要是一个销器既能开又能关,机关再厉害也白搭!就像老聋子踩着销器了,石墙堵了甬道,咱们上销器那儿把它往上一拔,甬道就开了!那还要机关干啥?”大杆子留心听着穗儿的话,听完嘴里念叨着思索了片刻后说道。
“大杆子你听咱说,咱俩把机关关上,别的甬道里的石墙都落下去了,就可以过人了对吧?那这条甬道会咋样?”穗儿提出了一个被大杆子忽略的关键性问题。
“这条甬道石墙也落……。娘啊!对呀!那就把这甬道又堵死了,把咱俩也关里头了!”大杆子一拍脑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你之前说摆弄这机关,必须得俩人是吗?那个能关上机关的销器到底啥样?”穗儿见大杆子犯了难,就开始一起想办法,她虽然不懂机关销器,但她脑子活泛,心思缜密,能按常理帮大杆子把一些事情想周全。
“说实话!俺也不知道,俺是怕万一需要俩人,俺一个人来,不是白搭吗?”大杆子挠着脑袋说道。
“要是一个人能行的话,咱倒是有个招儿!机关咱一点儿都不懂,你听听是不是像咱想的这样!”穗儿说道。
“你快说!啥招?”大杆子急急地问?
“咱俩找着机关之后,留一个人在这摆弄机关,另一个人去给婶子送信儿,等把该救的人救出来了,再上暗河里踩一回销器,把机关再打开,关在这里的人就能出来了!咱想的对不?”穗儿说道。
“想得对!嘿嘿!这招儿能行!这回没问题了,咱俩抓紧进去找机关吧!”关键的问题一解决,大杆子心里就有底儿了,便催着穗儿进甬道。
“先别忙!咱还有个事儿要整清楚!大杆子你说?修地宫的人,怕别人偷东西,布置机关把甬道给封上了!这条甬道本来是封着,现在却打开了,那他咋不怕人家进到这里头,去毁他的机关呢?”穗儿拦住跃跃欲试的大杆子,把她心里琢磨不通的地方问了出来。
“你是担心还有啥别的机关埋伏,防着咱们动暗河改道的机关?你让俺想想……。穗儿姐,俺觉着你说的有道理,这条甬道里兴许还有别的机关!不过以俺的本事,想不出来是啥!因为这座大墓是汉朝的,到现在都两千年了,就算是使石头、流水、落沙这种经久不变的东西布置机关,也未必保证的了现在还能启动,其他的死口机关就更不能使了!”大杆子沉吟片刻说道。
“那中!咱俩多加点儿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