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实际上是干刨坟掘墓买卖的,我二叔是开当铺的,他俩是主顾。”秦团总说。
郭辅臣和罗排长互相望了一眼,从在鑫记皮货里搜出来的那堆古怪家什看,金掌柜确实和盗墓有瓜葛,所以秦团总说的是实话。
“你二叔咋知道有人要害姓金的?”郭辅臣又问。
“那咱就不知道了,他就给了咱们二百大洋让咱看着姓金的,别的他没说,咱也没问。”秦团总说。
“说第二回。”郭辅臣下令。
“第二回更是误会,这不快过年了吗?为了让城里百姓能过个平安年,咱们来了个年关剿匪,结果跟郭营长就闹误会了,就这么档子事儿!”秦团总说。
“你们剿匪是谁下的命令?”郭辅臣问。
“没~谁下命令,历年都这样啊!”秦团总狡辩。
“放屁!你拉着百十号人出城剿匪,县里能不知道?”罗排长骂道。
“咱二哥知道,不过,确实是到该剿匪的时候了!”秦团总说。
“那这第三回,秦团总你可要好好解释误会出在哪?”郭辅臣说。
“这第三回~啊!这……,郭营长,你就直说咋地才能放了咱吧?”这回的事儿,秦团总实在没啥好狡辩的。通匪的罪名不能使了,他当着郭辅臣的面迫使李磕巴做伪证,诬陷郭辅臣刺杀秦县长,还能有啥可说的?
“好!就这第三回,我跟你说过啥?你还记着吗?”郭辅臣问。
“这回?你都说啥了?咱这一犯糊涂就啥也想不起来。”秦团总装傻。
“那顶火狐皮帽,我让你留好了,你没整丢吧?我还说留着那帽子兴许能救你,还记着吗?”郭辅臣提醒秦团总。
“没~没忘!”秦团总傻愣愣的说。
“现在给你二哥,秦大县长,写封信,让他拿着那顶火狐皮帽来赎你的命。如果帽子拿不来,你就会被处以极刑。按理说,秦县长也说不出咱们哪处做的不合理法吧?”郭辅臣冷冷的说。
“啊!那给咱二哥写信没用,帽子在咱大哥手里呢!咱不是说了,我大哥那人有点毛病,爱犯头疼,一疼起来就糊里糊涂的。他一见着那帽子就特别害怕,让咱把帽子烧喽,抢了好几回,就让他把帽子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