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转身看到梁爱媛后,站在中间的那名中年男子警觉的问,“你是哪国人?”
梁爱媛赶忙从裤兜里掏出自己的证件,迎上去递给那名中年男子,“哦,不要误会,我是中国塔吉克族人,我的民族是纯种雅利安人种,所以和欧美白人无异。”
那名中年男子接过梁爱媛的证件后,一一翻开仔细浏览着,过了数秒后问,“你是台湾人?”
“是的我曾任台湾陆军军长,现在任国际刑警组织中国副团长,军衔上将。”
那中年名男子听到梁爱媛的解释后,旋即把看过的证件合上还给了他,并立正向他敬了个军礼。
梁爱媛接过证件后,抬手回以军礼。
那名中年男子随即问,“敢问上将阁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哦,我和这个姑娘正在回国的途中,”梁爱媛说着转身朝哪个傣族女孩摆了一下手说,“我们饿了,想来贵部这找点吃的。”
“哦,将军请坐这里稍等一会,”那名中年男子说着侧身,伸出手对梁爱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哪个傣族女孩随即跟在梁爱媛,身后来到一边的两个小马扎旁坐下。
同时那名中年男子扭头对站在帐篷门口,的那名南掸邦军士兵说,“快去给这位将军和这位姑娘弄些吃的。”
“已经在做了,马上就好。”那名南掸邦军士兵回答完后,又退到一边的门口继续持枪站岗了。
随后那三名男子分别来到梁爱媛一侧和他面前坐下。
梁爱媛抬头看着他仨坐下后问,“看来缅军这次进攻你们规模空前啊!”
“缅军这次又是举三军之力进攻缅北各地方武装,和两年前进攻克钦一样。”那名中年男子回答说。
梁爱媛说“上次缅军进攻克钦独立军,和果敢同盟军,你们掸邦军不是没有动静吗。”
“说来惭愧。这一次不同于两年前,这次缅军是不宣而战,突然集结三军进攻南掸邦军各区,其实力比前年攻打克钦要强大的多。”那名中年男子说。
“无论缅军实力如何,只要你们缅北各地方武装,联手回击割据缅甸半壁江山不是没有可能的。”就在梁爱媛说话时,另一名原本在帐篷门口站岗的那名士兵此时端着两盒自热米饭,来到他和那名傣族女孩面前,弯身递给他俩。
“怎么没有菜?”那名中年男子看了一眼梁爱媛手里端着的米饭后,抬头问面前的那名士兵。
“菜已经吃完了。”那名男子待梁爱媛接过米饭后又回到门口一侧继续站岗了。
“哦,没事,只要能吃饱就行了。”梁爱媛说完用插在米饭上的塑料勺舀了一口米饭吃进嘴里。
“这位姑娘是您什么人?”那名中年男子扭头看了一眼正在吃米饭的那个傣族女孩问。
“她和我办的一件案子有关。也好我正问你,这些时间有没有一些印度人经常出没于此地?”梁爱媛停下手里的勺子问。
“这个我不清楚,”那名士兵低了一下头后问,“印度人来我们这里干什么?”
“我正在查一件案子,印度人从这里拐走了不少像她这样年龄的少女。”梁爱媛说完继续低头吃起米饭。
“这个我不清楚。”那名中年男子说完伸展了一下一条腿。
“缅军今晚会打过来吗?”梁爱媛还想吃饱后在此借宿一晚。
“我们正在转移,一会就走。”那名中年男子回答说。
待梁爱媛和那个傣族女孩吃完饭后,梁爱媛又向掸邦军要了几瓶水,待他们几个走出帐篷时,站在门口一侧的一名南掸邦军士兵已经跑去把梁爱媛骑得马牵来了,梁爱媛扶着那个傣族女孩骑上马后,一只手攥着马缰转身向那三名中年男子道别,“谢过掸邦军兄弟们的水粮了,梁某人感激不尽。”随后两手抱拳至于面前顿了顿,“三位留步,我祝愿兄弟们旗开得胜。”说完转身脚踩着马镫利索的骑上马背。
“将军路上小心。”那名中年男子说着和另外两名男子一齐抬手对梁爱媛挥着。
“掸邦军的弟兄们多保重,”说完梁爱媛勒了一下马缰,将马掉了个头,两脚踢了一下马腹后就策马而去了“驾。”
老拐和二棍稀里糊涂的沿着一条山间土路走到天亮,这时太阳已经升到很高了,二棍感觉现在自己两脚发轻,身体疲软,一屁股坐在路边的草丛里后埋怨道,“咱哥俩都走一夜了,连只老鼠都没碰到,我琢磨着现在都八点多了。”
老拐随即也转身来到二棍身旁坐下,扭头对他说,“那咋弄,现在就咱俩了,咱俩得找着他们几个。”
“去哪找?这地方山挨着山的。”二棍说。
老拐伸手碰了一下二棍说,“你烟呢?掏出来抽一根。”
二棍旋即侧着身子从裤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抽出两支后分给老拐一支,另一支含在嘴里,先给老拐点燃后在给自己点燃。
秦书恒带着蕊蕊为了躲避战乱,待在山里的一间破烂的高脚屋里过了一夜后,秦书恒早上醒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