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子隐隐约约看到前面有一条通往一侧山里的岔路,随即扭头对果果和蕊蕊说,“你俩直着跑,我和秦老师拐弯跑。”
说完跑到岔路口后就一把攥着一侧一个人的胳膊,他也不知道拉的谁,但随后听到了“唉,”的一声。
老拐和二棍扶着山上长着得灌木丛的枝干,缓慢的走下了山坡,他俩站在公路边左右张望着,二棍嘀咕道,“这人呢?都哪去了?”
老拐拍了一下二棍的胳膊说,“走,我刚才看见他们都往北边跑了。”
当厨子扭头看到自己拉着的是果果后,不免一惊,“咋是你?”
“是你拉的我。”
那几名追他们四个的南掸邦军士兵跑到那条岔路口后旋即分开两拨,一拨直追秦书恒和蕊蕊,一拨转头追厨子和果果。
厨子拉着果果在跑过一个下坡路的转角处时对她说,“咱别跑了,大半夜的也摸不清路,搁这躲起来。”说完就拉着果果躲进了路边的灌木丛里。
那些南掸邦军士兵跑过那个下坡路转角处时继续向前追去。
他俩在树林里躲了好长时间都没见那些南掸邦军士兵跑回来,随即半蹲着身子四下张望了一番后从草丛里走了出来。
这时小朴义的那个同伙恰巧从面前的山上下来,三人不期而遇的打了个照面。
果果见状没做丝毫考虑,就朝那个年轻男子跑去,然后腾起击膝。
那个男子见势一侧身子躲了过去,等果果站稳后,转了个身抬腿就扫。
那个男子一把攥住果果踢来的小腿,然后抬腿猛踢在她的胸口上,果果往后趔趄了几步后瘫坐在地上。
厨子见此,一头朝那名男子冲去,那个男子用余光扫到朝他跑来的厨子后,旋即抬腿一脚踢在厨子下巴处的脖子上,一脚把他踢进路边的灌木丛里。
果果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后,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那个男子男子面前,然后蹲下身就是一个扫腿,那个男子见状腾起从果果头顶上空翻了过去。然后回腿一脚踢在果果背上,果果往前趔趄了几步后趴在地上。
那个男子旋即转身朝果果走来,并对她说,“跟我们回泰国,有个中国刑警在找你。”
此时果果的一只手开始在地上摸索着,当摸到一块石头后,悄悄的攥在手里,待那个男子走进后,猛地腾起,挥出手里的石块向那个男子闷去,那个男子见势一把攥住果果挥向自己的那条胳膊,同时抬腿踢在果果背上,待果果往前趴时,又挥出手掌一下子砍在果果后颈上,果果瞬间就晕了过去,手里握着的石头也松开掉在了地上。
那个男子扶着果果,半蹲下身子后把她扛起后就沿着那条山间小路跑了。
梁爱媛骑着马搂着那个傣族女孩,一路快马加鞭朝掸邦军七十二旅驻区赶来,一路上他看到的全是从前方撤下来的各地方武装,有的携带着武器弹药,有的牵着牛马,后面拖着重武器。
当梁爱媛从几名佤联军士兵身旁路过时,低头问他们,“你们已经打败了吗?”
“缅军攻势猛烈。”其中一名佤联军士兵回答道,“我们都被打散了,果敢军没顶上去两个小时就撤走了。”
梁爱媛又问他,“那你们这是撤往哪里?”
“回佤邦组建防御共事。”那名佤联军士兵回答说。
“掸邦七十二旅已经打散了吗?”梁爱媛问。
“没有,他们有的往南跑了,有的往东撤去老挝”
梁爱媛问完后就又策马向远方飞奔而去。越往前,公路上越是挤满了败退下来的缅北各地方武装士兵。他们有的五六个人拖拽着一门小口径山炮,有的三三两两前后抬着一挺重机枪,有的肩上扛着迫击炮筒或火箭筒和火箭弹,有的扛着弹药箱,有些受伤的士兵,或被用担架抬着,或被一两个人架在脖子上搀扶着,或背在背上。梁爱媛勒着马缰驱使马走到公路边站住,坐直瞭望着远方。
梁爱媛朝远方瞭望了四五秒后,那个傣族女孩问他,“你的那几个同伴也在这边打仗吗?”
“不,他们不打仗。”梁爱媛回答完后呆愣了两三秒,他知道如果此时再往前进或许会有生命危险,心想老拐他们几个又不傻,在得知前面打仗后或许早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了,或许在秦书恒的带领下已经经过边境口岸回到了内地。
梁爱媛心想着如果真是这样,不如先回就近的边境口岸打听一下,自己还要去印度救人呢。随即勒着马缰,将马调了个头后,两脚轻踢了一下马腹又折返回去了。
老拐和二棍不知道沿着这条公路走了多久,这时的公路上已经在没有一个行人,和一辆汽车了。老拐停下脚步,透着明亮的月色前后张望了一番后嘀咕道,“咱俩这是到哪了?人也没有了。”
二棍站在老拐身旁也前后张望了一番后应和道,“就是,这哪啊?咋越走越冷清呢?”
梁爱媛带着那个傣族女孩骑着马往回行了大半个小时后,隐隐约约的看到前面的公路边搭着一顶深绿色的军用帐篷,帐篷门口前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