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休眠变得迫切。
在这黎明之际,张夹生也变得没有了感觉,应该是报仇了,至少报了一点,怎么没有丝毫得于复仇的那种快感!
龚立安体能透支,撑不住歪靠,半休半眠,汤德疲于奔命,扭头回问:“这是去哪?”
“前面弃车。”
车弃路边,张夹生领着汤德,龚立安上了一辆出租车兜了一圈,中间换乘两辆车,重新回到距离弃车百米的古风宾馆,要了一个套房,三个人各行其是,没言语,离天亮只有一个半时辰捞回失散的体能,战斗还在继续。
夜宁静。
柔曼的风息挥洒着海洋的空旷,四处游弋,熟悉的韵味仿佛伴随着绵连的涛声,三分钟深度睡眠,张夹生准时清醒,贪婪地呼吸着温热的气浪,慵懒地撑展筋骨走活气血顺势触动心脏,顷刻心率窜上极致,涌动的血液清晰了夹生的思维。
以愚下的修为临死效忠他的主子,也算是死得其所,一句“须得多多提防”是在离间,旨在离间他张夹生与黄璜的关系,确实做得可圈可点。
张夹生喝了些水,点了支烟,烟不过半,窗外出现异动:愚下尸骨未寒,他的主子赶来收尸。
还是来了。
张夹生暗自叫好,没有惊扰汤德与龚立安,放纵神识,随即出了古风宾馆,灯光下一辆的士亮着空车警示驶来,招呼:“走哪?”
张夹生上了前排副座,“走哪,不知道,往东走。”
“这——”
一叠纸币两千有余,少妇眼光一亮启动车辆往东,跑夜车的少妇短发,衣着很露,福州的女人都这样,狼早已见怪不怪,神识愚下的气味移动较快,狼催促道:“方向对了,再快一些。”
“快了怕你受不了。”
女人大概三十还多,嬉笑间车速窜了起来,眼飘夹生,口吻暧昧:“感觉爽不爽?挺不住,吭一声。”
少妇不难看,圆脸,整体圆,嘴唇肉嘟嘟,眼有灵性丹凤眼,胸部肥圆,两处挤出了一条缝。
张夹生不言语,拿出大概三千直接塞到少妇丰盈的大腿之间,妇人的脸霎时通红,看来那种事没做过,看来只是嘴上有劲,车辆操作连续失误。
张夹生不言语,掏出愚下的手机一路翻弄,信息栏空白,电话号码一串连着一串,没有名氏只是号码,想来这愚下也是记忆超群。
少妇突兀地冒出一句:“你这是往哪奔?”
“往哪奔?”狼贱笑,“可不可以往你那个地方想一想?”
女人嬉笑道:“说什么啊?”
狼摸石头过河,“说你啊,那种滋润你有吗?”
撞上了,寻找刺激的嫖客。
少妇咬着嘴唇,脸如火焚,想着什么,一时下不了决心,熟透的瓜果也会含羞待放,果然是魅力无穷,如此这般,狼兴许可能走极端,有种词汇叫强奸,每个男人都想过,强奸,张夹生只是有过听说,有这机会也想试试,现在机会来了,身体的反应闻风是雨,没有迟滞地活跃起来。
黎明前的黑暗挑拨着张夹生的贼胆,握着愚下的手机,魂不守舍,心跳慌乱,基本忘了正事,忙于窥视。
相比张夹生,少妇老练许多,红杏出墙,女人的专利,想起来心痒难搔,莫不是言者无意,听者有心,人家只说滋润,事有万一。
少妇放下矜持,嗯了一声,说:“滋润的种类有很多,你想要得,我不知道有没有。”
车速随即慢了下来,有靠边停车的迹象,这是一种暗示。
刺激,早已惊心动魄,狼紧缺女人,不缺钱,跟着一把钱塞了过去,这钱塞得还是那地方,感觉完全不一样,少妇格格地笑,是那种笑,柔软得水一样,捂住狼的手,不要狼缩回,要狼深入,用的是肢体语言,用贪婪的呻吟,用喘息,用眼神。
停车,熄火,车震——
少妇与少女有着哪些不一样,唾手可得之际,狼点了支烟,缺乏个性地要少妇加快车速。
少妇用眼角斜瞅,有委屈不便张扬,狼笑道正事要紧。
“正事要紧,干嘛招惹?裤衩都稀了,难受得要死。”
善待女人,狼再次笑道我也是急不可待。
少妇不信一只手执着地伸了过来,要摸摸,不得已允,少妇一摸到位,不由惊叫:这个!
狼难为情,潜意识紧缩,少妇动了动,不再言语,状似得了一宝贝,一个人偷着乐。
张夹生一支烟烧完,续了一支,寻思少妇与牛肉,目视窗外,逐渐发觉异样,口舌微启是意外,合了眼帘,说了一句:“我们回去。”
“回?”
少妇没能听懂。
张夹生不便解释,拿走愚下尸身的是黄璜,再往前,就是海边别墅,张夹生认出了路边标尺,于是:“我们回去,哪来的回哪。”
少妇产生误解,问:“是不是不满意?是我太主动,让你没了兴趣?”
“这个,与你没关系,我们回去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