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指关节移回到发出“笃笃”声的墙面处。
“笃笃，笃笃。”他再次轻轻叩击，确认无误。
“就是这里了。”方季常低声说着，缩回了手。
他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朝那处墙面砸去。
“笃笃……笃笃……啪啦……”无数道裂纹从石头触及墙面的中心点上向外围扩散，并最终撕裂开来，夹带着碎片散落在了地上。
而正如方季常预计的那样，墙壁是中空的，里面是一个直径15公分的球状空间。
真是老套的机关呐。
方季常将手伸进球状空间里，转着手腕探索着。
他触碰到了一个类似于按钮的东西。
他缩回手，将脑袋探过去。
那个石头按钮下，用绿色的荧光粉写着五个篆体字——“按我请闭眼”。
“哼，故弄玄虚。”方季常对此嗤之以鼻，他笃定地按下石头按钮。
“嗡……”石头按钮深陷了下去。
人类的瞳孔就好比是相机的光圈，当周遭环境光线暗下来的时候，瞳孔为了保证人们能看清物体，会自动放大来保证进光量。
所以，如果此时忽然开灯，方季常的眼睛便会被瞬间闪瞎。
嗯哼。
怎么说呢。
总之，灯亮了。
“我的眼睛！眼睛！”方季常紧捂双眼，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