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座位的距离,再加上用来防震或是避暑的厚毡,这个位置无疑已经是处在被保护的环境下了。
知道这一点,秦烟才放心坐着不动,只知道外面早已乱作一团,来的人似乎一直没有露面,只用箭形成了包围圈,进退不得。
马儿嘶鸣的声音不绝于耳,马车开始不稳,剧烈的摇晃,似是马儿欲挣脱鞍索。月儿爬到角落里瑟瑟发抖,秦烟见那箭势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便就地拔了根箭,使力朝车帘外掷去,砸中了正惊慌失措的马儿,那马前蹄一扬,尖啸一声,冲了出去。
车壁上钉钉钉的声音此起彼伏,大抵是发现了有人想逃。秦烟凝神而听,远处有马蹄声追了过来,且不止一骑。不管是何方人马,是绝不能被追上的。
无暇顾及角落里的月,她扑至门边,拾了缰绳一抖,那马跑的越发快了,一支劲箭贴着她的脸颊飞射而过,没有片刻犹豫,她娇喝一声:“驾!”似乎身周不断疾射的箭于她来说,不过是虚空幻影。即便她手臂已划破了一道血口子。
不能任马乱奔,更不能坐以待毙,她秦烟的字典里从来没有等死一词。
只是,秦烟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匹受惊的马要如何才能听她使唤不往狭窄的山道走?这样一路颠簸,如何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