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即使得到一件未知底细的非凡之物,即使赢到十万两的黄金,杜马还要继续查找毒害自己的那个少爷。
杜马不再理会蓝衫之人,径自走向附近的一处赌桌,之后就发生了一种奇妙的景象。那就是,无论走到哪里,看到他赌博过程的那些赌客,就立刻跟随到哪里,还都跟着下注,有许多胆大之人还都是倾囊下注,所以就赢得了很多的金银,不仅个个欣喜若狂,更将前者奉若神明。
杜马运用天象之目进行赌博,自然是百赌不输,每到一地,将面对的所有荷官,都杀得个个打出免战牌。
在这段不太长的时间里,杜马就给金山赌坊造成了十几万两黄金的损失,其本人在数位荷官手中赢得了五万两黄金,其余的大半部分都让其他赌客顺势瓜分了。
赌坊之中,出现这样一位狂扫赌神,自然会惊动这金山赌坊的管理高层。
这时候,在赌坊二层楼上的一处空间,一个看似很威武的中年男子,凝神瞭望着杜马,曾经为杜马与蓝衫公子主持开局的那个荷官,正站在其身后。
“江海,你去把那个人给我请到会客室,一定要客气一点。”
“是。请大总管耐心等待一会。”
荷官立即领命而去。
事实上,杜马也正在等待赌坊管理高层可以约见他,这样才会有机会与那个铁规面对面,所以就要表现出一种疯狂,这样才会让赌坊承受不住,才会将赌坊高层逼迫得主动约见他。
那个大总管的出现,自然不会逃过杜马的眼睛。
转机终于出现了。
又一个荷官被杜马逼迫得打出了免战牌,这时候,那个江海分开人群来到其面前。
“这位公子,今天可否就此收手,我们金山的福大总管想请你到会客室一叙,请您务必要赏光。”
“福大总管是什么人?我还真不清楚。”
“福临福大总管是我们金山赌坊的大把头,这里一切的事情都由他说了算,还请公子赏光,如果您有什么要求,他都让您满意的。”
“福临大总管,这个名字不错,我听着顺耳,今天手气有这么好,赢了这么多金票,没有理由不给福大总管面子,我想见见他。”
“好极!公子真是爽快,我替我家福大总管欢迎您的大驾光临。”
随着江海转身相请的手势,杜马就顺着闪开的人群踏步而行,去向通往二楼的台阶。
望着杜马的背影,众多赌客都瞠目瞭望,就像对待财神爷一样留恋不舍,也很多跟随前者赢得盆满钵满的赌客马上溜之大吉,聪明者发誓今后再不涉赌,有传说看见了赌神就该金盆洗手了,否则今后输得连裤子都会穿不上。
行上二楼,江海马上抢在头里带领杜马向三楼登去。
这时候,那个蓝衫之人早已踪影全无了。
赌坊的管理层驻在三楼,这样有利于高官的人身安全。毕竟,赌场是一个极其特殊的行业,难免会结下一些仇家,所以,这里的高管平日都习惯了深居简出。
这赌坊的三层楼梯位置,已经设有专人进行把守,任何外界人士都不得私自闯入。
会客厅之中,福临已经巍然正座,并且沏好了名茶进行等待。
片刻之后,江海敲门将杜马带入会客厅。即刻,福临马上起身与杜马寒暄客套一番,话里话外毫无敌意,随后恭请后者进行落座。
有所微笑着凝视了一会杜马,福临端起茶杯品了一口香茶。
“福大总管,我知道你在暗中观察我好一会,既然请我上来,就不妨开门见山切入正题,我这个人不喜欢走转角。”
“说得好!阁下真是快人快语,只是不知阁下可否以真容相见?”
“抱歉。我现在有两点不能如你所愿。第一,我不会告诉你们我叫什么。第二点,就是我不会摘下轻纱与你们真容相见。”
“爽快,那我就不强人所难了。只是,我觉得你来到这里好像并不是真正要赢黄白之物的,否则你早就去贵宾厅去赢大单了,何必又一千两一千两黄金的那么赢?下面人多,容易营造气势,你无非就是想见到我们这里的高管,之后达到你的某种目的。所以,我并未将你视作敌人。相反,我想和你成为朋友,我们如能联手共事,何愁赢不来一方天下霸业?”
“福大总管,恕我直言,我首先感谢你的抬爱,虽然不是你的敌人,但是我也不会成为你的朋友。一句话,我到这里不是求财,只是为一个人而来。”
“那是什么人,居然值得令你如此大费周折。”
“铁规。我现在只想见到铁规这个人。”
“铁规!你要见铁规?他是我们这里的副总管。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见他?”
“我现在不想说出见他的原因,只要我见到他就好,别无所求。”
“恕我直言,还真是不太凑巧,铁规午时外出,现在还未归回。不过,我想他应该马上就会回来了,我保证你可以见到他。”
“如此最好,那就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