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乔一飞也发现，“赵局长，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没事没事。”赵一凡说，“我有个偶发性的心绞病，憋一下就好。”
赵一凡从局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趴在桌子上，心乱如麻，心里想象着李小婷被打的场景——
柳东才下车后，指挥三个打手直扑饭馆，赵一凡狼狈而跳，打手穷追不舍，饭馆里仅有的两桌食客见势不好，一轰而散，开饭馆的小两口那顾得上收钱，赶紧迎了出来，“老板，快请坐，有话好好谈。”
“和你无关！”柳东才手一挥，还没挥到饭馆老板，饭馆老板就被掌风差点带倒了，准确说是吓倒了。
“你们，给我乖乖坐到一边，这是我的家事。至于你们的损失，我给赔。”说完，随意从包里抽出几张老人头，扔在桌子上。
“老婆，我不是说过你多次，大着肚子，不要乱出来吗？”柳东才坐到李小婷的身边，假惺惺地责怪。
“不用表演了。”李小婷盯着他，“想怎么处置，直接点吧？”
“呵呵，我这么美丽动人的娇妻，我怎么舍得处置呢。”柳东才伸手摸摸李小婷的脸蛋，慢慢移上去，一把抓住头发，就提站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因为刺痛，李小婷忍不住叫了起来。
“呵呵，谁会救你呢？”柳东才看看饭馆夫妻，“你们吗？”两夫妻赶紧摇头。
“哦，看来只有你的情夫了，虽然他现在跑了，可能一会就回来救你了。”柳东才嘲笑道。
然后他放下扯头发的手，啪啪，两记耳光，李小婷苍白的脸上便现出几道鲜红的指印。
“坐下吧，继续吃饭。”柳东才把李小婷按坐下来，拿起筷子，开始夹菜。
“就是点清炒白菜、豆腐，一盘清蒸鲫鱼，一个海带蛋花汤，清淡得很吧！”柳东才戏弄道，“看得出你这情夫是个吝啬鬼。店家，把最好的菜，给我炒上来。”
“是是。”店主急忙答应，双腿发拦，站不起来。
“不用紧张嘛。”柳东才笑笑，“算啦，我夫人好像也没胃口。”
柳东才正兴致勃勃地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三个打手回来了。
“老板，那个人跑掉了！”打手们低着头。
“我日你妈，三个找一个都放跑了，真是窝囊废，白养你们了！”柳东才上前一人一个嘴巴。
“你情夫还很厉害嘛，是不是长跑健将？”柳东才回过关，又一次扯着李小婷的头发，提了起来。
“说，奸夫是谁？”柳东才恶狠狠地说。
“不知道！”李小婷硬梆梆地回答。
“我会叫你知道的。”柳东才一伸手，伸到李小婷耳朵边，一扯，硬生生把耳环逮了出来，耳朵被划破了，鲜血滴了下来。
“你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戴我的用我的，还要给我戴绿帽，你还有良心么？你这个贱货！”
李小婷怒视着他，不言不语。
“说，只要你说出奸夫是谁，我就放过你！”
“不知道！”还是那三个字。
“你这贱人，奸夫看到我们，只顾自己逃跑，这样的懦夫，值得你为他保密么？”柳东才讽刺她，“我真为你感到悲哀。你还是交代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不知道！”其实李小婷不是不想说，只是她知道说出来她会死得更惨，柳东才迟迟不对他动手，原来就是要让她钓出赵一凡，知道赵一凡后，她就毫无价值了。
“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柳东才狠狠一拳，李小婷应声而倒。
“老板，还是回去再慢慢询问吧。”有个打手于心不忍，出言相劝。
“我日你妈，没你说话的份，给我闭嘴！”
“哈哈哈哈！”李小婷躺在地上，忽然大笑起来，“柳东才啊柳东才，其实你也很可怜。除了钱，你还能有什么？”
“去死吧！”柳东才一脚踏了上去，狠狠踩在李小婷的小腹上。
“啊！”李小婷惨叫一声，双眼翻白，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血啊！”饭馆老板娘也大叫一声，“出人命了！”她也昏了过去。
大家低头一看，一股鲜血从李小婷的下体喷涌而出。
“老板，快送医院！”几个打手说，手忙脚乱地把李小婷抬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