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激动道:“不成,哥哥,她不喜欢你的话,就真要成太子妃了呀!那日在中秋宫宴上,太子殿下已经向皇上请旨完婚了,听说最近还经常出入皇后宫中,不就是想早日将白玉歌娶进东宫吗?哥,她要是真嫁给了太子,我还有什么指望?她不能嫁给太子,她必须喜欢你!”
“妹妹,你冷静点。”
席云峰忙安抚情绪不稳的妹子,磨牙寒声道:“你还不明白?白玉歌就是因为想要拒绝太子,才故意表现得喜欢我!我过去那么花心思逗她开心,这么几年连个手指头都没碰到,她这藏得可真是深!哼,她白玉歌性子辣,我们席家也不是好欺的。”
“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席巧燕目光晶亮,忙凑了过去。
“她害得我如今声名狼藉,不出这口恶气,实难消心头之恨。妹妹,哥哥要也她尝尝这种滋味,白玉歌既然看不起咱们兄妹,我不但要她做不成太子妃,今后见着我们还得卑微讨好,到哪里都抬不起头。”
“真的吗?”
她早就看不惯白玉歌的嚣张模样,且每回进宫,自己都得借着她方能惹来别人关注,好似永远就只是她的陪衬。这种闲气简直是受够了,凭什么太子每回看到她时就是温柔款款,视线从来就不会挪到自己身上?
难道她席巧燕就天生该受人冷落?
她不甘心!
席云峰颔首,抬手掀起车帘望着外面熙攘的街道,顷刻松开,阴沉的脸上露出抹诡异的笑容,“妹妹,我上回去她房里就发现个不对劲,今儿特地关注,我肯定白玉歌受了伤,而且还是重伤,她如今连武功都使不出。”
“她没武功了?”席巧燕笑得幸灾乐祸。
“这个难说,不过刚在王府接近她的时候,确实感觉不到内力的气息。虽不知是谁伤了她,不过这么多日都没恢复过来,想来非比寻常。”
若说席云峰先前不曾如何将白玉歌放在心上,只将她当做囊中之物,不曾有男女之爱,那现在情绪可复杂得多了。没有哪个男人会甘心被人利用,且忍受得了那种奇耻大辱,白玉歌既然轻看自己,他就要她后悔莫及!
“哥哥是想趁这个时期对她下手?”
兄妹多年,席巧燕对兄长极为了解,自看出了他的想法,积极怂恿道:“哥,我早说夜长梦多,你就该得了她身子的。只要她成了你的人,那往后还不是你说一是一,让她往东就不敢往西?对!哥哥,就是要挫挫她的锐气。”
“你说得对。”
席云峰摸了摸下巴,想起白玉歌的容颜,深笑道:“我最近觉得,她长得还真不错。”
闻者别了别嘴,显然不愿承认白玉歌貌美的事实,但只要想起白玉歌闺中失身,而往后就只能嫁给自己哥哥的命运,心里便花开怒放。白玉歌,你马上就要和太子妃的位子无缘了!
等到他日,定要她跪伏在自己脚下。
就在这对兄妹筹谋的同时,白玉歌正在无聊的陪某位小侯爷打太极。她有些无语的望着蹭在身旁的他,听完对方阵阵唠叨后,不耐烦的妥协问道:“谢南楚,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席云峰兄妹没安好心,你不要和他们来往。”
“你都亲眼见了方才的场面,不觉得这话显得很多余吗?”
谢南楚状似想了想,嘀咕了声“也是”,继续笑着再次开口:“对了,我母亲说想见见你,让我带你去趟公主府。”
“做什么?”
回想起那日宴席上长乐公主吃人的目光,白玉歌就浑身发寒冷,见自己?想来是要算账,惩治自己“带坏”了她宝贝儿子。不过瞧谢南楚这德行,素来也是狂妄惯了,那日在老皇帝身前大放厥词都毫无胆怯,表现出来的从容淡定可不是朝夕间就能有的,会是受自己的影响?
“就是吃个饭说说话而已。”
白玉歌白眼,直言道:“本小姐没空,不去!”
“阿玉~”
谢南楚拖长了音调,手亦朝对方伸去,扣住她的手腕两指便要搭上。
白玉歌反手抽开,侧移了几步目光戒备:“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