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远房的兄弟,自己曾听蓝玉亲口说过,吴王兵败后被蓝玉收在军中。何紫竹听到丈夫的下落,恨恨道:“这次定不放过这负心贼,让他尝尝“藕断丝连”的厉害,看他这辈子是否还能逃出本姑娘的手掌心!”师傅这么有把握不拿住蓝师叔?这个“藕断丝连”是什么新药,有这么厉害?”何紫竹道:我这药实为参考苗家蛊药所制成,只不过去了里面的几味破坏神志的和不好制作的药,添了我教的五毒,不仅增加了药力,还可方便制作。他只要一中我的药,如果离开我三月内不服我的独门解药,便必定全身浮肿而死,任他寻遍世间名医也是没有用的。”
文和不禁心里一颤,这老女人真狠,谁要是娶他可真是倒霉,这一辈子便栓在这一棵树上啦,口中却赞道:“少姑娘毒技精湛,天下第一,他姓蓝的怎么会跑得了?”忽然想起一事,对明心道:“先前听你说要我做什么药囊,可我什么也不会,怎么作得?”“嘿嘿,”少姑娘不待明心答话,“这药囊一词本是我五毒教内,称呼以身试药的人的暗语,你想,把各种毒药下在你身上,可不就当你是个盛药的皮囊么?你这一个多月来在我那里,已经被我先后种下十多种毒药,已经解了**种,后三种本打算回岛后再解,可现在看在你透露姓蓝的行踪的面上,先给你解两种,后一种“牵肠挂肚”等找到那姓蓝的自会给你解。”文和闻言早就出了一身冷汗,回想自己前段时间的种种怪症,自己做了人家的试药人还不知,这老妖婆的下毒本领也太隐蔽了。牵肠挂肚,听名字就象是一种极厉害的毒药!——工藤从身后的挎囊中取出一枚撒棱,也一般向何紫竹打去。撒棱是忍者常用的武器之一,状如中国的铁蒺藜,本是在逃却之时撒在路上阻敌之用,现在被他当成暗器来打,上面涂了蛇毒。然而蛇毒本为五毒教五大毒药之一,工藤此举犹如班门弄斧。何紫竹见撒棱的来势不烈,料定工藤不会中原功夫,顺势轻轻将暗器接在手中。见暗器上的颜色不对,放在鼻前嗅了一嗅道:“这大概就是你们所用的毒吧,是蝰蛇之毒。”又伸出舌头添了舔棱尖道:“可惜饲养和炼制都不得法,效力早失去不少啦。”工藤见何紫竹竟能以口试毒,还能说出其效力,惊的目瞪口呆,心知自己用毒绝非这个老妇人的对手。还未答话,何紫竹冲工藤挥了挥衣袖,工藤只觉得一股异香扑面而来,来不及屏住呼吸,便觉得眼前一黑,昏到在地。武田色变,慌忙走上前对何紫竹连连鞠躬,夹杂着倭语,不迭恳求放过自己的师傅。张仁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也怕就此事与倭人闹翻,也上前求情。
何紫竹气消了大半,对二人道:“这个瘦鬼中了我的“妙香粉”,得要昏上一天,再呕吐一天才成,是不需要解药的。这也算对他这张臭嘴和无礼的惩治!”武田退后将师傅背起,口中仍不住赔罪,本来是找张仁商议出海劫掠之事,现在眼见是不成了,需要马上给师傅疗养。何紫竹转头对一旁的张仁道:“阿仁,我刚才所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还要阻止我上船么?还不给我提周公子过来么?”刚刚放倒工藤,现在又说出这样的话来,显得倒有些威胁的口气。张仁道:“我已经给他下了六神离魂散,恐怕与藕断丝连的药性相冲突,世上只有周茂这一人,可其他能做药囊的人有很多,师傅你不必着急,后天出海请师傅一同前往,到岸上岂不可以随便找人做药囊?”何紫竹见张仁退了一步,答应自己出海上岸,也不好在逼迫让周茂试药,于是道:“他仍放在明心这里,等我过两个月回来后在看看那个药效如何。”手一指文和。
文和见两人不住提到药囊,实在弄不明白在说什么,听口气隐约是制作什么东西的意思,好象自己并不会做什么劳什子药囊,只是这老妇人什么时候对自己下毒可全然没有觉察。又转念一想,何紫竹要出海找人,自己又要在岛上被关两个月等她的解药,如果她有意外不能回来岂不糟糕?还是想办法让他们带上自己,虽然仍被羁押,可毕竟在岸上被搭救的机会大些,至少还可以随时向少姑娘讨解药。
灵机一动,听说这个老妖婆要找个姓蓝的人,姓蓝的,莫不是和蓝玉有什么干系?想到蓝玉,猛然有了一个主意,这张仁一心复国,渴望当皇帝,必定对玉玺十分感兴趣,那么只需要从这方面入手便可让张仁带上自己。如果也要老妖婆带上自己,不妨说自己和姓蓝的有关系,唔。想通这一节,盘算好一番说辞后,于是模仿大人的口气道:“张先生一心复国,其心可敬,可至今仍建树不明,为甚?”张仁没料到这个少年竟然问出一个与起年龄极不相称的问题,奇怪万分,笑道;“你可有什么高见教我?”文和道:“古人论成事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先生没有考虑过吗?现在天时已过,是大明的运程,至于地利,先生孤悬海外,以弹丸之地对抗整个中原实在是地不利。先生只有仰仗人和这一条了。”文和把从教书先生那里听来的、仅有的几句书袋掉出来,也算用的是地方。而张仁却纳罕不止,一个小小孩童竟能说出一番大道理来,真是不简单。
收了轻慢之心,“那我如何才能求得人和呢?”张仁闻道。文和将早准备好的说辞道出:“虽说朱元璋一统天下,可他对手下有功之人并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