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一个初次恋爱的小姑娘一般羞涩。
南宫澈看着若惜苍白的脸颊上莫名浮上的胭脂红,心头微微一震,浮起的却是欢愉的笑容。
他伸出手温柔的替若惜将那些因为雨水而粘在脸颊上的头发理顺,拇指似有还无的摩挲过若惜的脸颊,目光灼灼,宛若实质,这一切,都让若惜忍不住的心跳加快。
就在若惜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时,忽然听到一个非常非常非常不满,又带着点儿慵懒的声音问道:“喂,我说你们俩要不要部分时间场合的秀恩爱啊?难道你们没有听过一句古话?”
巫图诚扶额,满脸受不了的表情看着南宫澈和若惜。
若惜脸上的胭脂红乍褪又起,她恶狠狠的斜睨了巫图诚一眼,打着伞也不管南宫澈,一言不发的走了。
“若惜,你就这么走了?你还没有问我那句古话是什么呢!”巫图诚着急的就要追若惜,南宫澈斜斜迈了一步,巫图诚就那么一下子撞进了南宫澈的胸膛。
“没想到,巫图诚你还有对男人投怀送抱的嗜好。”南宫澈冷着一张脸道:“不过很抱歉,本太子不喜欢你。”
巫图诚听着南宫澈的话,很无语的看着南宫澈,然后伸手摸了摸南宫澈的额头,问道:“你是南宫澈吧?”
“废话!不是南宫澈还能是谁?”
“我真担心你是不是被巫图显附身了,怎么能说出那么没素质的话来?”
“……”
巫图诚满意的看着南宫澈一脸吃瘪的模样,欢快的说道:“不过,如果你问我那句古话是什么,我就不会介意。”
南宫澈冷冷看了巫图诚一眼,忽然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哎呀,都湿透了,我也该回府衙换身衣服去。”
南宫澈一边说着,一边就那么转身走了。
巫图诚看着南宫澈离开的背影,非常无奈的说道:“我说你们俩怎么都一个德行?知不知道这样是很不礼貌的?!”
巫图诚心里憋的那句话,让他实在是像吃了只苍蝇那么不舒服,实在是不吐不快啊!
巫图玉从旁边打着伞掠出来,看了一眼巫图诚说道:“巫图诚,你要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
巫图诚眼睛一亮,看着巫图玉道:“巫图玉还是你有眼光……”
然而,未等巫图诚说完,巫图玉忽然又摇了摇手说道:“你要说什么不重要,我是过来告诉你,城门已经修好了的,至于城墙外面那些木刺,估计我们这些人是弄不好的了。城墙砖实在是被火烧得太粉了,也都怪这场雨,怎么就不早些来,生生让我们被困了这么长的时间……”
巫图玉说着说着,忽然感觉到脸上似乎被什么刺了一下,又一下,她偏头一看,只见巫图诚瞪着一双牛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自己。
巫图玉完全忘记了刚才巫图诚要说“古话”的事,只觉得巫图诚最近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怎么总是阴晴无常的,为了免受池鱼之灾,巫图玉聪明的选择了回避。
“那个,巫图诚,我忽然想起来,若惜刚才说找我有事,我先走了啊。”巫图玉说完,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朝府衙跑去,不过一眨眼就消失在了巫图诚的眼底。
巫图诚看着一瞬间跑得干干净净的三个人,一口气堵在胸口难受之极,他用力捶了捶胸膛,怒道:“古话说,秀恩爱,死得快!”
巫图诚刚刚说完,就听到雨势里一个人恶狠狠的“呸”了一声,那声音有些喑哑低沉,却带着说不出的磁性和魅力,几乎和这一声“呸”一起出现的,还有一只早已被血污浸透的布鞋,不恰不好就冲着巫图诚的脑袋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