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若惜,心里越发的嫉妒,嫉妒若惜为什么每次都能那么好运气,又每次都可以化险为夷,得到皇上青眼。
而最刺激上官紫月的还不是皇帝对若惜的特别宽容,而是南宫澈那不自觉间眼神流露出的对若惜的关心,原本以为南宫澈已经彻底被自己拉到了身边的上官紫月,心底浮现出了最大的危机感,她怎么能够让若惜继续出风头,然后重新获得南宫澈的欢心?
上官紫月看着场内,觉得自己今夜也一定要寻个机会出一出风头才是!
该赏赐的赏赐了,歌舞又再度继续起来。
若惜看着眼前的玉如意,却没有一丝欢喜的表情,她低垂着头,心思沉重。
那鸦片被皇帝收下了,必定会服用,若是长此以往,天凤国必然会沦为巫图显的掌中物,她必须要想一个办法,让皇帝明白这鸦片的危害才行,否则……
若惜抬头看着皇后,心想,否则天凤国内忧外患,那可如何是好啊。
南宫澈见若惜低头沉思,眉头都紧紧皱在了一起,他的心忽然有些痛,忍不住想伸手抚平若惜的眉心。
哪怕南宫澈自控能力再强,此时此刻却也忘记了伪装他的眼神,他殷切的看着若惜,恨不得自己替若惜受苦的表情,都一一落在了坐在南宫澈对面的巫途拉的眼底。
巫途拉越看越生气,原本以为自己眸含秋水的丢几个秋波过去,南宫澈必定会为自己倾倒,可谁知道自己丢秋波丢得眼睛都快抽筋了,南宫澈却还是直看着他身边的那个女子。
巫途拉仔细看了一下若惜,忍不住瘪了瘪嘴,心想,南宫澈八成是瞎了眼,否则怎么会看中这样的女人?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除了一张脸虽然苦瓜却还勉强算看得成的脸蛋之外,再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吸引男人,特别那一身素服,这是要穿着去送死人的吗?
巫途拉越想越气,忍不住恶狠狠的哼了一声,右手更是微微用力,“啪”的一声将手中的筷子生生捏断了。
巫图显见状,斜睨了巫途拉一眼,他脸色未变,却在瞬间猜透了巫途拉的心思,低低说道:“巫途拉,你莫要忘记你的使命。”
巫途拉再度冷哼一声表示抗议。
巫图显将手中酒盏放下,瞟了一眼坐上此时极为高兴的皇帝,说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便轮到你了,你难道忘记父皇交代的事了?”
巫途拉闷闷答道:“没忘!父皇让我嫁给那个老男人,好监督他服下醉仙膏。”
“既然没忘,那你还在这里盯着太子干什么?”巫图显冷冷道:“你该去献舞一支,好迷倒皇帝才对。”
巫途拉闷闷不乐,却依旧不肯松开自己盯着南宫澈的目光,半晌,她忽然笑道:“哥哥,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什么办法?”巫图显顿时有些着急,“巫途拉,你可别乱来坏了父皇的计划!”
巫途拉哪里肯听,她早已站起身,五彩蝴蝶一般的飞入了场中,而就在她起身的一刻,巫图显听到她清晰的声音传入耳里。
“哥哥,我若成为太子的妃子,便可以****进宫,到时我就说这药膏必得按照家乡的吃法,由我来伺候皇帝,这样岂非就是两全其美了?”
巫图显顿时微微一僵,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巫途拉已经跃出座位,标枪一半立在了殿中。
一众舞娘被巫途拉驱散,而在场所有的人都满眼诧异的看着巫途拉。
巫途拉毫不怯懦的看向皇帝,扬声道:“巫途拉求陛下赐婚!”
一语出而众人惊,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王子刚刚谢幕,这公主又要唱那出。
皇帝闻言一笑,“巫途拉公主初到天凤国,难道就看上了哪家的公子了吗?”
巫途拉傲然伸出右手朝南宫澈一指,“巫途拉看上太子南宫澈!”
顿时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就连乐师都惊得忘记了吹奏。
皇帝在极其寂静中忽然笑了起来,目光却斜斜扫向了南宫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