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闹大也是由你,总之,我要做的已经做完,我要说的也已经全部说完。”
说完之后,她抿紧双唇,垂下眼睑,再也没说半句。
空气又陷入凝固。
乌厉涯还是盯着那西娅,没有表示。
阿标等人也把不准要不要继续把人拖出去,想了一想,觉得室内的气氛太僵了,还是出去比较好。
但他们才动了一动,几个男人就惊慌失措地叫起来:“各位兄弟,一场误会,一声误会啊!大姐都说了这是误会,你们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咱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大姐只是让我们装装样子,吓吓这位小妹妹,没有她的命令不能乱来,各位大哥不信的话可以去检查,咱们真的什么都没干……”
“大姐说的是真的,咱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虽然咱们也有过歹念,但真的什么都没做……”
乌厉涯一个阴冷的目光杀过去,他立刻哆嗦起来,猛然扬手拍自己的脸:“我犯贱,我该打,但是、但是咱真的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他们并不是轻易屈服的人,但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他真的觉得如果自己不被谅解,恐怕这辈子再也当不成男人了――这实在太可怕了,想都不敢想,只要还能当个男人,下跪求饶的,又算得了什么?
乌厉涯盯着他两眼后,操起桌上的水果刀,两大步走到他面前,蹲下来:“你们看了我老婆的身体?”
他咽了咽口水,想说“不”,但在这双吃人般的野兽眼睛面前,他不敢撒谎,结结巴巴地:“看、看了,但只看了两眼,没做……什么都没做……”
“啊――”他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因为,乌厉涯手中的刀子,就像切水果一样,在他的脸颊上划了一个深刻的“×”,疼如火烧,鲜血流下。
“还有谁看过了?又有谁碰过了?”乌厉涯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令人心惊胆战。
他不敢不回答,颤抖地伸出手指:“他们……都看过了,他、他、他摸过了……”
陌雪只觉得一阵恶心,裹住了毯子,捂住嘴,不让自己吐出来,听到那西娅说她没被****,一时间有了一种救赎和逃生的巨大冲击,悲喜交加,几乎就想痛哭出声,强行忍着,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情绪,现在听说她的身体被这些男人看到了,可能还被摸过了,又是恶心得想吐,全身上下都不对劲儿……
乌厉涯二话不说,水果刀一挥,又一挥,就在另一个男人的脸上划了一个“×”,然后抓起他的手指,往地上一按,刀尖往下一插。
“啊――”比前面那声更惨烈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震得所有人的耳朵都在“嗡嗡”作响。
陌雪也打了几个颤抖,目光一移,都有些不敢看了。
那个男人的手掌心,已经被那把水果刀插得一透到底,甚至,乌厉涯唇边还泛着阴森的笑意,转了转刀柄,痛得那名男人全身都在抽搐,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就算马上救治,他那这只手掌,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使力了。
折磨了他足足十几秒钟,乌厉涯才意犹未尽地拔出刀子,看向第三个男人。
要不是陌雪在这里,他要做的,可能就不是给他的手掌一刀,而是切断他的手腕了。
第三个男人脸就没有半点血色,脸上全是汗水,看到他逼近,吓得不断后退,一副想逃的表情。
但是,那西娅却冷冷地开腔了:“不想更惨,就给我忍着,忍过了,就完了。”
听到她这么说,那个男人真不敢动了,还往前爬了几步,咬着牙,闭上眼睛,一副就义的表情。
他没再惨叫,只是闷哼。
一声接着一声的闷哼。
没有人说话,连呼吸都放轻了,这一声声的闷哼,清晰得就像刺在心头,每响一次,众人的心脏就狠狠地收缩一次。
将所有涉事的人员都划两刀,都扎一遍过后,乌厉涯似乎还没满足,冷酷的目光一一从他们的脸上划过后,回到陌雪的脸上,表情于是放柔了,目光于是温和了。
丢掉水果刀,他半跪在陌雪的面前,矮了她半个头,挽起她的手,道:“这样,你解气了吗?”
陌雪的眼睛里,微微有了那么一些光彩,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呢,你解气了吗?”
乌厉涯吻了吻她的手背,道:“杀了他们也不解我心头之恨,但最重要的是,你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