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子,走吧走吧,都散了吧。”
卿默然拎起墨子崖的衣领,不顾他的强烈反对,将人从奚南身旁拎了过来,依着原来的路线回了暖阁。
“大师兄,你不能这样对我!不对,是卿班长,你不能这样对我。拎来拎起的,让我在小南面前多没面子。”墨子崖愤愤的斟了杯酒灌进腹内,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你家小南心系他人。”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气人。他又不瞎,怎会看不出来小南心系水谦洛。偏偏是心系,也不肯好好承认,真是不乖。还不如他喜欢便十年如一日的喜欢,有机会便去表白。
倒也是十年如一日的被人掘回来。
唉。
叹出口气,墨子崖抬手又是纷纷的灌进去一杯酒。罢了,罢了,大师兄一直说话不中听,今日这事就这般算了好了。
“我总觉得奚南同一个故人相似。”
“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