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无力的手抵在水谦洛的胸口上,推开他靠的越来越近的身子,却引得那人愈发的放肆靠近。指节分明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肆意游走在他身上,撩~拨起心底潜藏的欲~望。
“唔……”
一声嘤咛毫无预兆的滑出唇边,惹得水谦洛喉头紧了紧,哑了眸底的色彩。手下疯了似的扯着奚南身上的衣衫,本就只是一层单薄的裘衣,只消轻轻一扯,领口便松开大半,逗露出内里瓷白的肌肤醉了樱红。
“不要,不要……”明眸中含了水汽,软糯的声音一声声讨饶着,“嗯,不要。”
哗啦——
房门猛地被人推开。
“四弟,你要的金疮药我给你找来了。”
咚。金疮药的瓶子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淡黄色的药粉洒落了一地。
破碎之声传出,引得隔间暖阁中的墨子崖推开房门,欲上前来察看一二。人还未到近处,便被奚娉婷推着推了回去。
“三姐,方才怎的了?我听见小南的屋内似有摔碎东西的声响。”他的身上透着淡淡的酒香,面颊呈似有若无的绯色,霎是好看,就连语气中也带了淡淡的酒香。
奚娉婷红着脸将人推向外间,虽心内扑通扑通的跳着,口上却磕磕巴巴的答着,“没,没何,就是摔碎了一个瓶子而已。不,不必担心。”
“是么?”
正说话间,卿默然亦从屋内走出,正看见廊内的二人拉拉扯扯,不知说些何。墨色的眸底晃过一丝不悦,晃出了门内。自伸手一把揪住墨子崖的衣领,板着一张脸。
“怎的走了,酒还未喝完。”
被提着衣领的墨子崖无力的扑腾着,无奈两个他也不是一个他的个,扑腾也只是白扑腾。瞧着如此和谐的二人,奚娉婷只觉得头脑一阵大。这这这,这两人,怎的看怎的觉得般配的很。
完了完了。
她一定是被方才四弟房内的景象搅乱了思绪。
这样不好,这样不好。再怎的说来,墨子崖自小便是喜爱四弟的啊。等等,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往日她未细细的研究过,今日这般看来,墨子崖是在将自己喜欢的人往外推!
奚娉婷震惊的看向还在不停挣扎的墨子崖,突然间便觉得其实他同卿班长在一起也还不错,倒是她大惊小怪了。
“我去看看小南,方才他屋内传出奇怪的声音,我怕他有事。”
卿默然哦了声,提着墨子崖的衣领向奚南的房间走去。奚娉婷愣愣的看着两人的相处方式,一副惊呆了的表情,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这才意识到两人要去的方向,忙是慌张的跟了上去。
“等等,你们不能……”
去,字还未落下。卿默然已是拉开了奚南所在暖阁的房门。
奚娉婷一副完了完了的表情冲了进去。
暖阁内,两人背身而坐,除了那静谧到要死的气氛外,一切正常如旧,仿若方才推门所见的一切都不曾存在般。奚南依旧低着头,不言语半句。眸光盯住地上破碎的瓷瓶碎片一瞬不瞬。
“咦?小南你无事吧?”墨子崖挣脱着卿默然的束缚,缓缓蹲在奚南面前,伸手拍上他的肩头,才唤回了他走失的魂魄。
奚南缓缓抬起头,看向他。唇边露出一个安心的笑,面上的尚未退去的潮红,语气中带着不自然的软糯,话音出口,连他自己也是一惊,“我无事,你安心便好。”
“哦,那便好。”墨子崖饮了些许酒,本就粗狂的神经更是粗狂起来。见奚南无事他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手上加了力道在他肩头拍上三拍,“既然是这样,我便安心了。走,一同去饮几杯可好。卿班长可是带了上好的酒,喝也喝不完。是不是?”
似怕卿默然拆他的台子般,墨子崖回眸望向他,还不忘眨眨眼,示意他点头应是。眸底的醉意一览无余。
“一同如何?也是许久未在一同饮过酒了。”
“即是卿班长盛情邀请,自不容推辞。只是,只是……”
奚南话音未落,水谦洛便起身向着两人的方向而去,“正好,一同喝上两杯。”
“你不能饮酒,你身上还有伤……”话到一半,顿住。他这是说的何,不是想好了不再关心理会的么。若是又把铁剪,奚南定能剪掉自己的舌头。何时他说起话来也这般的不过大脑。
水谦洛不可置信的望向他,满是期待的眸子和眸底尚未退去的哑色,让他心头一颤。别开头不再多说一言。墨子崖后知后觉的看着两人,连他也感觉的到屋内的氛围似是有些不对,当下只得作罢。
“好了好了,今日不喝了。二师兄身上有伤不能饮酒,快回去休息。小南也是累了,今日便不喝了,不喝了。大师兄你可不能走,说好了今日不醉不归的。”安排妥当四人,他索性将眸光转向了奚娉婷,“唉,三姐,你不能不喝。走走走,咱们一同饮酒去。”
奚娉婷嘴角弯了弯,“我同韵柔有约,便不同你们一同饮酒了。明日正好,苏凌天手中有颗百年山参,正是顿了给大家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