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的身份。”
“你的身份？”柳若颜疑惑，“这又和你的身份有关？你是什么身份？”
“是的，和我身份有关。因为我的身份，所以杨大人必须在死前将一切重要情报先告诉我。柳姑娘，杨大人跟我说的事，不仅仅只是有关于你来这里的目的，还有很多其他的朝廷密报、以及她潜伏在客栈的真正任务。所以当她用尽一切力气，把这些都对我交代清楚之后，便再没了力气告知凶手是谁，或许……或许凤兰没有突然出现的话，她还会有时间，但是……”
陈子义一番话说完，屋内有了片刻的安静。柳若颜不知道要不要相信陈子义的话，但显然，这不是眼下最应该思考的问题。眼下最应该知道的，是陈子义到底是什么身份！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就请陈爷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身份？让一个堂堂锦衣卫北镇抚司在临死之前要向你交代那么多事情？”
“柳姑娘。”陈南乔替父亲开口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暗鬼护队？”
“暗鬼护队？”柳若颜疑惑。
“暗鬼护队是一支无人知晓的力量，这支护队自我大明开国以来便一直存在，由皇上嫡系心腹代代世袭，除皇上和锦衣卫总指挥使以及南北镇抚司之外，便再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