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陶来雄亲切地开玩笑,“更让我小女儿看清人。”
陶应之不知道要说多少自责的话来惩罚自己的愚蠢,她怎么就相信了万行骏的话,从中牵线让父亲入局。陶应之对辛以可说:我现在很幸福,可这幸福就是太完美让我像飘在空中一样不踏实。现在陶应之踏实了,狠狠的跌在地上。
李经纬提醒过陶应之,陶应之当时不信,她认定李经纬是小人心思,两个人再次不欢而散。陶应之想,是我鬼迷心窍,谁都不怪。
从父母家出来已经是九点多,陶应之站在楼下,抬头再次看那一轮清月,她蹲下来找了一根小树杈在地上一笔一划的写字,乱七八糟写了很多。身边出现了一双皮鞋,鞋子的主人不言不语静静陪在陶应之身边。
陶应之的眼泪无声的滴在自己的帆布鞋鞋面上,她的下巴放在膝盖上,长长的眼睫毛遮住眼睛。陶应之丢了树杈站起来往自己的车子方向走,鞋子的主人不远不近跟在身后。
陶应之没有再去其他地方,把车子开到自己的住处,停好车子,那辆车仍旧跟在她身后。陶应之乘坐电梯上楼,鞋子的主人没有跟过来,她靠着电梯壁失神。开家门的时候,陶应之似乎听到了鞋子的声音,回头看却什么都没有。她低下头又听到声音,如此反复几次,她手上的动作更快,可鞋子的主人动作比她更快,从后面半圈着她,握住她颤抖的手,把钥匙放进钥匙孔内,转动拧开,把她带进去。
陶应之的委屈放大到最大,她把钥匙朝着门口的人扔过去,“你跟着我做什么?是看我多可笑吗?我就是这么可笑,就是这么傻,你笑吧,笑完赶快走。”
李经纬站在门后没说话,陶应之扔钥匙的动作砸在他胸口,他没闪没躲。
陶应之更觉得生气,“你滚我不想看到你。”她哭着叫,“你知道我爱他多少年吗?为什么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陶应之的拳头狠狠打在李经纬的身上,她打疼了手却没听到李经纬说话,为什么他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很蠢,他最好不要说话,否则我会更加觉得自己蠢。
陶应之哭累了闹累了,有气无力地说,“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呆着。”
“我陪你。”
陶应之咧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你看得笑话还不够吗?”看了我狼狈的告白,看了我被人戏耍,还不够吗?你还要看什么。
“我没有。”李经纬低声说,“你爱他没错,我爱你也没错。”
陶应之摇头,“你不爱我,你也是要耍我,你们都骗我。”
李经纬把陶应之的肩膀扶正,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陶应之我爱你。”陶应之还是摇头。
“他说后悔了,我相信了,他说和陈妮珊分手了,我相信了,他说做完这个就离开容再,我相信了……”陶应之说一句就往后退一步,“他说爱我,我信了。”陶应之的脚踩在地上的钥匙上,她的钥匙串上有个贝壳,刺到她赤着的脚上,陶应之用带着血的脚继续往后走,“你说爱我,我不信。”
李经纬冲过去抱住她,把她揽腰抱起放在沙发上,陶应之还要挣扎,她蹦着跳着不肯安生,李经纬低声吼她,陶应之更起劲,一个劲说这万行骏说了什么。李经纬定定的看着她,他的眼睛不算大单眼皮,微眯起来犀利锐利,陶应之推着他的头要避开他。
李经纬的头顺势埋在陶应之的劲窝,“怎么你才肯信我。”
李经纬脱了自己的衣服,“这样你就信了吧。”她不信,因为他们的关系开始的不正常,因为两个人曾经都不够正式,李经纬用最,深的力道最有力的带动,带着陶应之跟着他的节奏晃动,不肯让她闭上眼睛,两个人这么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把对方最直白的表情收入眼底。
陶应之突然抱住李经纬的脖颈,呜呜开始哭。李经纬不肯让她抱,手摁着她的肩膀把她身体固定住,更加用力冲撞起来。陶应之最初是感动还好有他在,她相信他是爱他的,她哭了,可李经纬不认为是这样的,她还在委屈,还在为另一个男人流眼泪。
陶应之累得不想动,李经纬摊手摊脚压着她,低沉沙哑地说,“等得得满月宴过后,我和庄总说。”
陶应之聚焦许久脑子才清楚一些,“说什么?”
“说我们的未来。”
陶应之的手摸着他汗湿的胸膛,小声说,“你不用……”
李经纬笑着摇头,在她鼻尖上轻咬一口,抱着陶应之往浴室去,“既然我们打定主意在一起,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让你为难。”陶应之满心感动却在心底问自己,这真的是你要的,一个完完全全的男子,可这个男子真的能与过去割舍吗?他割舍的心甘情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