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低声问她,她叫他崇明,他抿唇一笑。“我有了身孕,你要当父君了。”她满脸羞红,往他怀里蹭了蹭。
“暖暖!呵呵!”他低笑出了声音,自从那个她傻傻的信了自己怀有身孕的事情后,他想该让她真的怀有他的骨肉。这样她就不会再说离开。他与她的孩子,多么好笑的事情。从前他以为自己这生都会这样一个人渡过,却不想她闯了进来,还跟自己有了孩子。
他很少这样能笑出声音,“难得看你这样,我要问你要一样东西。”她探出脑袋,环着他的脖子道。
“暖暖!你要什么?”崇明揽着她,“那个戒指给我。我这个人也挺小气的,这点大概是受了你影响,见不得你跟别的仙女有关系。”她说自己小气还不忘也顺带说他。
“那就给你。这样到哪儿我都找到你。不过,我给你改改,再给你。嗯?”声音如勾,她连连点头,答应的如此爽快看来,或许只是某个跟她一样缠着他的仙女,他为了打发她便给她个戒指,肯定是这样的,她在心里头做好了设定。
“听你的。”他笑的样子,她欢喜的紧,扑过来压着他,贴着他的薄唇亲他,他回吻着亲她,低低的叫她。衣衫凌乱。
“暖暖!眼下不能碰你。会伤了孩子!“他伸手理她的发丝,眼睛里是她微喘着调正呼吸时没见到的柔情。
“我娘亲没有告诉过我。”她觉得害羞,怎么她对他就控制不住呢?因为太爱了吗?“你娘亲没有教你的东西太多。盖好被子!”崇明摸到她的手握住,那脉不会有错。
云暖闭上眼睛窝在他怀里,他轻拍着她,这感觉太好也太熟悉,她眼皮越来越重,睡在他的怀里,他看着描画着她的眉眼,亲了亲她的嘴角。
后来的几日,他一直陪在她身边,给她念佛经教她弹琴教她如何布棋局。她问他为何要这样,这有了身孕不应该娇惯着对待吗?怎么她比从前更伤神了,崇明跟她说是因为,他怕孩子随她的,意思是不聪明。所以现在在娘胎里就教教。这个答案着实让她神伤了好久。
一望无际的彼岸花海里,残阳如血,阡陌站在花海里,面对着群山。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彧崇明凭什么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他什么都没有,没有爱的人,没有她,连小白……呵呵!他笑出了声音。
“彧崇明我会毁了她。一定要毁了!”他一挥衣袖,鲜红的彼岸花飞了起来,如血般飞溅。一身白色衣衫的女子走过来道:“尊主你生气了?”
“你是什么身份敢本尊这样说话?”他墨色的发在这一片如血红颜的彼岸花中飞扬的肆意张狂。
“奴婢是主人身边的人。尊主不是最爱我家主人吗?”女子起身轻笑。“你家主人?”阡陌道,“我家主人你看看这个就知道啦。”女子从怀里拿出个发簪。
“灵犀!你是她身边的人?本尊可不记得她身边有你。”阡陌回身凝着面前的女子。“尊主不记得奴婢正常,可奴婢一直记得尊主。”白衣女子道。
“呵呵!你来紫云山难道就给本尊送发簪吗?这么多年才送来,你是何目的?”
“尊主之前一直被困于降魔塔内,奴婢无法接近,若说目的话,只想替主人讨个公道。”
“你倒是忠心,那你准备如何替她讨回公道,对手可是主君。”阡陌扬唇冷笑,“这个奴婢自然是知晓的,毁了主君最在意的东西便好。”女子采摘了朵彼岸花拿在手中。
“那准备怎么毁了?”阡陌冷峻的脸被夕阳染红,又是毁了崇明在意的,他一愣又一笑。表情又淡淡的,转过身看着玉宸宫的方向。
“这个奴婢会好好的计划的。只是今日来告诉尊主一声。还有个人惦念着主人。”
阡陌道:“没事儿不要来紫云山找本尊。本尊不喜欢山上有外人出现。”
“是!不过有个叫小白的仙女可是住过很久。”女子拧着眉道,这个魔尊只知道她是灵犀的身边的人,却都懒得的问自己是的名字,想想心中甚为不悦,她可是灵犀主人身边的人,他不是最爱主人吗?他不是温柔如水的魔尊吗?
“你倒是知道不少,你跟小白能一样吗?下去!”阡陌怒道,此话一出他自己有些惊讶,何时在他的心里小白变得是不一样的那个人了?这不应该啊!
“是的,尊主!奴婢退下就是,只是希望尊主不要忘记主人,主人很可怜的。”白衣女子说完消失在花海中。
这一晚,阡陌在花海里待了很久,吹着笛子,再也没有人听到,再也没有人附和。
终于熬到了去魔炎族的日子,云暖开心的梳妆打扮,也暗自开心不用被逼着学着学那,好歹快活几天。
她常常趁他不注意就偷个懒,摸着自己还平凡的小腹,控诉他的种种不是,“一一,看看你父君怎么对你娘亲的,又逼我写字,还给出题写诗。眼下又要我描绘什么法器?你说他像我夫君吗?为娘怎么就看上他,喜欢他了呢?他自己倒好,还在睡觉。”
崇明弯了弯嘴角,单手撑着额头坐外头,二人搁着帘幔还有盆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