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怨妇?……原因是双方的?……贤妻良母为什么被这个社会所抛弃?难道说……是我忘掉了动物的本能?!世上的怨妇都是自找的?那么,爱情还需要忠贞吗?……我真傻呀真傻,这么多年,我也应该……人生,总还要讲道德吧?……我的人生彻底失败!哎,脑子都糊掉了……
浪?大脑却在电闪雷鸣:丑闻、后患……**的荞麦地啊,盛开的鲜花……眼前被逼不得不骂她。多难听!可恶的黄脸婆……丑闻、后患……去死吧,大家都不要活了!
**的荞麦地……
中国大地真是上天眷顾,无论你怎样糟蹋,风景如画的山川仍然到处都是。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春日,狂蜂浪蝶追逐着漫山遍野吐艳的植物,田间小径,隐没在金黄的油菜花海中……
“初一早起噻去望郎/我郎得病噻卧牙床/衣兜兜枣噻叫郎尝/郎眯眼睛噻无声响/左脚拱郎噻郎不爽/右手喂郎噻郎不让/跺脚问郎噻想哪样/郎呵呵:百般美味噻都不想,只想握手噻到天亮,只想握手噻到天亮……”石桥小溪边,草帽女人轻盈地哼吟着山歌调调《望郎》。她长辫垂腰(这年头,敢于复古长辫的女人凤毛麟角),裙裾飘扬。
“真好听。”山路边,停着浪?的城管小货车。为着情调+经济实惠打算,他摆出野餐小炊具,点燃小酒精炉,麻辣食材在汤锅里翻滚着,就着啤酒与歌声,浪?独自大快朵颐,感受着从未有的美好味道(呵,制度之便,已让‘芥菜子’们,对唾手可得的‘站街女郎’腻了,他需要逆天花样来刺激自己)。易逅则有心克制食欲,因为在用心‘垂钓’的男人面前,她可不想狂飙悍妇之本来面目。
“你是好吃懒做的命!就会说漂亮话,不过,我爱听。”易抽走浪?夹在指头的烟,妖娆地饱了一口,道,“哎呀,这里像杭州一样美!”打小在男人窝里长大,她知道男人喜什么恶什么、有什么能什么,知己知彼便百战不殆了,举手投足便尽皆风骚了。
“你去过杭州?我都还没去过呢。”/“还记得吧:你上中学突然懂事后,成为‘学习明星’时,你发誓说,升官发财后一定带我去见世面。现在你连杭州自己都没去过……”她用贪婪的媚眼别有风味地审视着他。
“呃……我还年轻!还我烟。”浪?自尊心小小受伤。/“别动!给你‘尼古丁之吻’,”易逅不由分说给了浪?一个雾气腾腾的‘烟吻’。烟掉了,巧巧地落在浪?的胸脯‘点’处,烫了一个可透视的洞。“哈哈哈,留做纪念!”她笑得花枝乱颤,山风吹拂着碎花裙,那三围撩人地若隐若现。浪?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他呼地站起,准备饿狼一样猛扑过去。
“兔子不吃窝边草。”易闪身,正是欲擒故纵。/“既然窝边有肥草,何必让兔子满街跑?”浪?一把扯住她,并从她背后伸长无法得逞的、喷着热气的嘴。
“嘻嘻嘻,那——我们去那块荞麦地吧。”她遥指花海尽头一片唯一的白花畦,并从浪?手里挣脱。/“不行,我快烧死了,必须降降温……”他追随着她,奔跑中,迫不及待地在风情万种的肥臀上胡乱捻了几把。
“不要发情!不怕你老婆骂你陈世美吗?你可是学法律的,”易心里是乐开了花,嘴里却制造着淑女的细声慢气,眼里是荡笑勾魂。/“爱情需要忠贞吗?法律归根结底是用来保护财产的,追求财富是对地球的犯罪!纯粹爱情=激情=性=生物繁衍行为,择优录取才是自然真理,激情之爱之性,不需要法律!”
“哦?法律是这么说的吗?”/“是我说的。”
“怪不得。但是……你们男人还不是老婆最宝贝,”只要是易逅意识到的地方,她喉咙制作的都是细声慢气的‘淑女妖娆’之声。所以,她的话语,就总是在‘本性’与‘制作’间交换。/“嗨,吃她的醋?!你看,电话簿里你都是第一位,这不用怀疑吧,”浪?随手翻出手机号码薄,并举给易逅看。
“嗬?你就直接把我标成‘1’啦?好狡猾。你那傻瓜老婆(号码)呢?”易返身凑近观看,兴致盎然。/“后面!够翻的,”浪?不耐烦,因为娴?确实排在‘够翻的’的后面。又,“吃她醋,我几个月也不会碰她一下。”
“鬼知道是真是假。”/“当然是真的!这么多年以来,我为什么不去省城工作,为什么留市里?还不是为了离你近点,能照顾到你?这个,你最清楚。”
“她不让你碰吧?一看就‘性冷淡’!怪不得男人花心,嘻嘻嘻,死木嘞刻的贤妻良母,都属于忘掉动物本能的次品!”/“还真让你说对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哈哈哈”易说完,扬起脱下的风衣,飞花一样逃开。
“看我偷不偷的着!”浪?拔腿就追。/“你就找这只蚂蚁解决好了,啊——”
“那怎么找得见‘大峡谷’呢?”/“用放大镜啊,啊——”
两人追逐嬉戏着,很快来到目的地,易抢先扑进花丛,刚好把风衣铺在身下。飘落的花瓣拂过白花花的大腿,碎碎的荞麦花隐蔽碎花连衣裙,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