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一个摸样了,等我也探头去看,身后的钱学东就叫我打住,要我过去说话。
“腾姑娘,我刚才和这位钱教授也商量了,按着我们的说法,并不想至对方于死地,怕是那三世中的哪一个轮回,打死任何一个轮回,自己也是走不出去的,所以,我们只想辨识一下真伪,让现在的我们留下来,让过去的和未来的我们走开,你看如何?”
我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不见血的辨识,我是支持,但是你们足足2个队伍,我如何分辨?”
两位钱学东都没说话,接着看那群人切开花苞,或许两位钱学东都迷茫了,自己都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是哪一方。
过了一小时后,那头切割工作已经接近尾声,头顶上的灯泡也换成了千瓦的白日灯,瞬间将这片荒芜的城墙托然的一片白色。而那群人用工具在花苞上细细的雕刻着纹样,因为说是纹样,那是他们用着拇指大小的锥子在一点点的针扎,好像并不急于将一人大小的花苞弄破。
我看到这里,转身就问后面的钱学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这是学女人雕花呢,还是故意为之?
就当我钱学东要说话的时候,那头的人大喝一声:“八臂怪神雕刻完毕,可以打开花苞了。”
我在回过头看着两个钱学东,他两人尽然是一脸的阴笑。
(今天到此为止,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