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下面的光柱发起了呆,要真的再来一队钱学东,我也玩不下去了,说不定那时候就会被乱枪打死,不过看着下面光柱移动的节奏,敢情也是奔着这凤凰蛋过来的。
我在这里看着发呆,大胡子就关上灯,回头就把人全叫醒了,等10个人稀里哗啦的穿好衣服跑到我身边一看,钱学东就说道,估计下面的人是娇儿他们。虽说我只看见几个光柱在行走,但的确不知道城墙下面到底是什么,或许泥土?或许荒地?我都不知道,最后这只队伍走到一半的距离,居然无端的消失了。
这是一种无端的消失,随着光柱慢慢暗淡下来,顷刻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说是消失,光柱是同一时间暗淡下来的,不然我还怀疑他们是关掉了手电筒。
对于光柱的消失,两位钱学东都莫不言语,便叫大胡子打开灯,这群人可能暂时来不了这里,也没什么危险,准备接着睡。
就在这时候,两人先是瞪了瞪,看了足足有半分钟,再次把枪掏了出来,瞬间,这气氛就凝重了起来,十个人,齐刷刷的对准了自己。当然这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
等着架势展开,按着我的想法,我应该是获取他们的信任,然后候机问出凤凰蛋的事儿,最后逃跑。
这两队的人其实自己也分不清楚自己是那一堆的,反正只管把枪对着自己摸样的人就成,那头的钱学东就说了起来:“我说我睡觉怎么就感觉鼻子痒痒,这就奇怪了,原来是一只尸蹩…”说完手还没放下,双眼四处打量,再接着说道:”哎,老子也不认识人了,就这么问吧,你大胡子和那个小白脸的鼻子嘴上怎么没有这绿油油的东西?”
这话一说完,这8把枪又齐刷刷的对着大胡子和青年人,吓的这大胡子和青年人目瞪口呆,半阵都没喘过气,过了一阵,大胡子才说道:“老…。老子昨晚不是值班么。”听完这话,这青年也说道:“我在睡觉,我保证…”最后还举起手开始发誓了。
我站在一边倒是好笑,就等他们打起来,我下手就容易的多,只是这青年人刚把手举起来,钱学东就走到他的身边说道:“把你的手张开,我看看。”
这青年人张开手,手心还有一摊绿油油的液体,那像是绿色油漆一样粘稠,登时,这青年人就浑身法器了哆嗦。两个钱学东架着青年人就走下了石梯,按着我的说法,这青年人可能要倒霉了。
没多久,大胡子也下去了,他们唠唠叨叨的说了一片,只是声音太小,我根本就听不清楚,过了十来分钟,这群人又“蹬蹬”的走上来,我一看这群人都是满脸的怒气,直接冲着我走了过来,我才想到,妈蛋,可能是露馅了,这群人可能知道是我干的。
“滕敏!”第一个钱学东冲到我身边,就大声的呵斥道:“我之前就说了,之前的事情是我们不对,但是你也别玩这么过火的事情出来。要知道这些尸蹩都是带毒的!”
我脸色绯红的看着他们,半阵答不出话来,就在这时候,另一个钱学东就举起枪就一枪崩了我,而前面这个就是不肯,两人差不多就要爆发战争了。
我先镇静了一阵,先要搞清楚自己被利用的价值,看他两人争吵程度,我的价值还是挺大的,要杀我的那个钱学东其实也只是说说气话而已,最后闭上嘴这也不说了,两个钱学东坐在地上抽起了闷烟。
这一折腾,大家的瞌睡也没了,都发起了呆,最后两个钱学东把我叫过去,说是要说点事儿。
钱学东说道:“其实凤凰蛋并没有人能取,去年我们在下来的时候,使用炸药将食人花一炮崩了,最后得到了支离破碎的凤凰蛋,几乎没任何价值,就在我们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老和尚就说道,既然血鼎能复制人,那食人花一定也能复制,这还叫我们四处找找,或许就在城墙某个地方。”
“当时我们下去了5个人,将周围十里地找了一遍,并没有发现超大的食人花,我们当时以为这食人花可能暂时没出来,最后回走的时候,娇儿就发现角落里有紫色的食人花,但是并不大。那时候我们才知道,食人花并不能被复制。。”
钱学东说完后,便诧异的看着另一个钱学东,从他眼神中能看出,这家伙大概想清算老账,弄死对方。
而另一个钱学东也毫不示弱的说道:“这事儿我也想清楚,既然大家都知道凤凰蛋的威力,不如现在就拆下来,谁是复制品,一眼便知。”
只是两人说完话,我也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最后两人又对我好好的说了一次,大概意思就是说,我滕敏暂时没复制品,都信得过我,等凤凰蛋拆下来,让我来验证那些是复制品。
我听到这里,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这就说道:“好呀!”
说完,这十个爷们就开始动手了,从背包里找出一些刀具,将花瓣又削了一圈,最后就剩下黑色的花蕊和花苞。而我看着这胀鼓鼓的花苞,估计凤凰蛋就在里面,只是这群人用的工具越来越小,越来越细,到了最后,就差不多拿着挖耳勺的工具趴在地上慢慢的挖了。
我大惑不解的看着他们,这都是在干吗?差不多和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