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吗?”
章尚神色凝重,考虑了半晌,突然笑道:“你说得一点不错,我这就进宫去和邵冲他们商量。曹节那狗东西,仗着自己是三朝老臣,说话一点数也没有。我今天便要骂他。”叫来管家焦富,命他速备车马,这才道:“你在府里等我好了,我已让人备了饭,你吃得饱些。”说着,便朝龙嘻嘻一笑。
焦龙几欲昏去,忙道:“恭送章大人。”心想:去你奶奶的,你永远别再回来了罢!这男不男、女不女的,还向我大抛媚眼,真……真是恶心透顶。
待他走后,焦龙喘息甫定,便见焦富走来,眉花眼笑地朝焦龙道:“哥哥,今天若章大人成了事,回来不定要怎么谢你呢。我跟着哥哥,也好发发小财了。”
焦龙强笑着,却又懒得理他,便从怀里掏出一小锭金子,道:“这两天可对不住焦兄了,我昨晚喝了酒,现在路都认不得。”
焦富接了金子,笑道:“是,是。来人啊,快搀我焦龙哥哥用饭、休息。”
及章尚回府,已是傍晚。其人兴高采烈,看见焦龙就笑道:“曹节这老家伙,被我骂得脸都青了,张奂之事,我们计议了一下,暂时以封侯赐邑之举稳住他,待真正讨尽了冀、幽黄巾,便让他外领州郡也就罢了。”
焦龙心里不免悲哀,忖道:我堂堂须眉,居然要跟在个宦官后面出点子,简直是助纣为虐,为虎作伥!还不得不笑着道:“大人为国劳苦,处处都以社稷为重,张奂能得此封赏,也该感恩戴德了。”
章尚哈哈大笑,尖声道:“你可立了大功。明天我就奏知皇帝,任你为尚书郎,尚书令是我一手提拔的,自会对你多多亲重。”
焦龙忙施礼道:“多谢章大人提拔。不过在下还有兄弟在西京,想求个外放的比如说百夫长之类的做做。”
章尚嗤笑道:“尚书台总典纲纪、无所不统,职权可是不小。哪是那些百夫长之流能相提并论的?再说了,你在东京,我也能时常照拂一二,若是让我满意,升起官来,可是没有止境的。你考虑清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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