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个人渣,无赖,酒鬼!”诺基德狠狠的说道。
弗里曼默不作声,似乎等着他接下来的发泄。
“自我认识他起,他就一直是一个不要脸的无赖,他总是推卸责任,而自己却什么都不干。他喜欢污蔑别人,即使他毫无证据。”诺基德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成见。
弗里曼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看样子这两个人似乎是有过很多过节。
“他的妻子跟女儿一直照顾他生活,而他则是每日嗜酒如命,虽然他也会干一些活,但他生活上有一大半都仰仗他的妻子跟女儿。”诺基德嗤之以鼻的说道。
听到这,弗里曼好奇的问道:“那既然这样,他的妻子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嫁给他?”
诺基德哼哼道:“那个可怜女人的第一任丈夫并不是拉尔萨,她之所以改嫁他,是因为他的前夫两年前因意外死掉了。你要知道,在这种地方,一个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没有男人的支撑是根本无法生活下去的,所以那个可怜的女人不得不改嫁给拉尔萨,因为那个混蛋虽然品行不怎么样,但至少还是一个健壮的男人。但我觉得,这是她做的最错误的决定!”诺基德继续说道。
听到诺基德的描述,弗里曼突然想起当初他似乎听到过拉尔萨骂他的女儿是杂种,记得那个小女孩是叫做芬妮,当初还是她给自己送来的苹果和面包。
“是不是他的女儿也是他妻子跟前夫所生的。”弗里曼询问到。
“就是这样,芬妮跟他一点都不像。”诺基德的回答证实了弗里曼的想法。
“那么芬妮的父亲以前是做什么的?他是怎么死的?”
“芬妮的爸爸.他是跟人打猎的时候被野兽袭而死的,据说是这样,不过那个地方本来就不安全.我所知道的就是这样。”诺基德说到一半,张了张嘴,又缄口不语了。
弗里曼思索了片刻,不知他这是想隐瞒什么,但他还是觉得已经得到了想知道的一些内容了,就对诺基德微微躬身,说道:“感谢你,我的朋友,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诺基德依旧是那样,佯装不在意道:“哼,不需要在意这些,不过劝你还是赶快找个机会溜掉,你根本不该来这,你进来村子的时候就应该体会到了,这里是个被遗弃的地方,这里的人不是愚蠢无知的傻瓜就是卑鄙无耻的混蛋,不值得你担上性命去拯救。”
弗里曼微微一笑:“真的是非常感谢你,我的朋友,谢谢你给我的忠告,不过正是有像你这样的人在,我才觉得我应该去解决这件事,况且我欠了别人一些东西,我必须得还上。”
诺基德眼光中微微闪烁,随后他转过身子一挥手,不耐烦的说道:
“哼,反正每次我给你的忠告你都不听,随你怎么样了。”
“那么,再见了,我的朋友。“说完,弗里曼走出了诺基德的屋子。
刚一出门,弗里曼发现天色已经临近傍晚,他觉得现在有必要回去整理一下今天得到的信息了。
很快,弗里曼回到了他在村子里暂住的屋子,当他一进入屋内,便看见普里飞正靠在窗边的桌子上,悠闲地喝着茶。也不知道这个混蛋一天去哪里鬼混了。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完全没有把这事上心的样子,当弗里曼看到他的闲情逸致,气就不打一处来。
弗里曼冷哼一声,径直走向一把椅子坐下。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普里飞不紧不慢的问道。
听到他这种语气,弗里曼原本不想理会,但斟酌片刻,还是觉得应该跟这家伙分享一下情报,说不定能提供什么线索,便将自己从马棚内带回来的一些黑紫色粘稠物质拿了出来,摆在了普里飞面前。
普里飞眼神一咪,放下茶杯,开始仔细的观察这团物质起来。
“嗯,这似乎是生物的血液。”普里飞推测到。
弗里曼瞟了他一眼,看样子这个家伙果然还是有点水平的。
“没错,正是这样,这是我前天晚上住在拉尔萨家马棚里时,遭遇到的奇怪家伙的血液。你有什么更深的线索没有?”弗里曼问道。
普里飞头也没抬:“你肩膀上的伤就是它留下的吧。”
弗里曼暼了一眼自己的左肩:“是的,我也给了他一剑,但不知道为何那家伙居然能中我一剑后还跑得飞快,以前从没见过有人能这样。”
普里飞抬眼一望,又低下头,摸着下巴,将那团血端详了片刻,说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某种魔物的血液。”
弗里曼内心一阵讶然,黑暗的造物,不洁的存在,将生灵拉入地狱隙间的使者,以及.他听说过一些传闻,但从来没真正接触过,他本就不太相信魔物这种东西存在。
“你是说传说里曾经毁灭凡人世界的魔物?”弗里曼问道。
普里飞意味深长地瞄他一眼,道:“怎么?你不相信真的存在恶魔,也不存在魔界,你大概觉得圣典里写的都只是晚上用来吓唬小孩子用的睡前故事?”
“那难道不是传说么?”弗里曼像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