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客栈,玉墨又是一阵头晕眼花,忙翻出药吞下,方才觉得好一些,心下暗道:这醉花容果真是好毒啊······
星月见他回来,连忙迎上去道:“公子,如何了?”
风雷见她摇摇欲坠,连忙从身后扶住她,冲星月微微一笑:“还能如何,凭我家少主的聪明才智,想那庞昱也没道理不认罪!”但是接着又白了她一眼:“不过少主,你那些市井之言是跟谁学的,在公堂上怎么能说那种话?”
玉墨坐到床上:“我要是不那样说,不击溃他的心理防线,他能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么?”
唉,果然是古人,有代沟,我用的这招每个警察都要学的!玉墨心下想。
接着又想了想,吩咐风雷道:“我看那庞太师一定不会善罢甘休,风雷,**不在,你可要加强戒备,莫让歹人趁虚而入。”
风雷点点头:“是,属下记下了。”
确保万无一失了,玉墨这才松了口气,拉过被子蒙过头,呼呼大睡起来。
次日,几人又聚在了开封府。
八王爷看到白玉堂:“白义士,你这眼光可真不错,竟挑到这么好的一个弟弟。”
“那是,玉清可能干着呢!”白玉堂笑道。
正说话,一人大步向前:“王爷,相爷,包大人,展昭惭愧了。”
玉墨转脸一看:“展猫儿!”
展昭看向她,轻轻点头一笑:“多谢玉清代替展某一职,受累了。”玉墨耸耸肩:“不用谢,反正我闲的没事干。”
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对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庞太师狗急跳墙说不定会劫狱,包大人,你们可要小心啊,我回去跟那几个交代一下。”
“好,玉清,那就请你和众位英雄通力协助了。”包拯应道。玉墨一把抓住展昭手腕:“展猫儿,你也来。”
展昭看了看包拯,包拯笑着许道:“展护卫也去吧,这两日在牢中受苦了。回房洗漱一下再来不迟。”展昭点头向八王王相行了礼便与玉墨一起向后院走去。
玉墨不停的侧脸看他,两日的牢中生活,除了发丝稍有些凌乱,白色中衣有些褶皱外,面上却完全看不出一丝委顿之色。展昭见她盯住自已瞧个不停,便剑眉一挑道:“玉清,我可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展猫儿你是怎么在任何环境下都能保持这种形象的?”这几日相处下来,玉墨对展昭的敌意完全淡化了。
“贫嘴。”展昭见她不再对自己戒备,嘴角却忍不住的上翘再上翘。
来到后院中,白玉堂先到,一看玉墨与展昭站立在一起,立刻将玉墨拉了过来:“玉清,你看看你,穿了这猫皮本就有味,他在牢中几日,更是臭气熏天的,你还与他站在一起,快将猫皮脱下扔了。”
展昭一愣,原本以前听这话绝不会理踩,现在却不由自主的抬起衣袖闻了闻,轻轻皱了皱眉。
玉墨道:“五哥,晚上这庞太师也许会来劫狱,包大人请我们一起防范,你看如何?”
“哈哈,包大人真是有眼光,知道光靠一个病猫是不行的,特意让我们助拳。哈哈!!”白玉堂狂笑着。
“是,是。那哥哥们觉得如何?”
“当然好啦,回去拿上兵刃,今晚好好干他娘的庞太师!”蒋平来了劲,欧阳春等人也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风雷跨了一步上来:“少主,你还是不要参加了。”
“为什么?”玉墨嘟了嘟嘴,样子分外俏皮可爱,竟看呆了一屋子的人。
“别忘了,你现在中着毒,还发着低烧,没有内力,反应迟钝,你去干嘛?添乱?”风雷一笑,把她扯过来,伸手探了探额头:“你看,还烧着呢!”
“可我······”玉墨心有不甘。
“放心,光是展少侠和白五侠就足够了,那里轮得到你瞎操心?”风雷对二人使了个眼色。二人连忙点头:“对对对!”白玉堂更是走到她身边到:“就是,不说那病猫,光白爷爷我就够了,玉清你还是好好养病吧!”
玉墨鼓了鼓腮帮子,见众人都这样说,只好作罢。
入夜,白玉堂等人也来到开封府。欧阳春与蒋四留在牢中埋伏,韩彰与徐庆白玉堂则与张龙赵虎等一众衙役在后院守着庞昱。玉墨与包拯公孙策留在书房,由展昭王朝马汉保护。准确来说,是由展昭风雷保护着,至于王朝和马汉两个战五渣,玉墨真的不敢想象到底是他们保护自己还是自己保护他们。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夜静谧的有些可怕,街上更夫已在敲打三更天的梆子了。玉墨是淡定帝,不论环境如何,到睡觉时候就发困,此时趴在桌上晕晕欲睡,包拯等人面沉如水,心中皆有些紧张。
突然展昭抬掌将火烛击灭轻喝到:“来了!”玉墨一惊,从座上跳了起来。展昭风雷齐齐抬头向屋顶看去,玉墨仔细听着,果然房上有瓦片被踩动的声音,王朝马汉将包拯三人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房上。
过了一会,展昭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