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来治病的人,也算是对自己母亲的一种缅怀。听了张大军的话,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越南人他微笑着对我挥手的样子,原来在他的心里一直揣着一个美好的希望,可是这个希望破灭地如此之快是他万万也没想到的吧。
说真的,我很同情这些试药者,他们就像是高正平养的一群“小白鼠”,正静静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高正平虽然许诺会给他们丰厚的报酬,但是如果那些药侵害了他们的身体,丰厚的报酬能再买回一个健康的身体吗?但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说他们呢,我自己不也做过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吗。我本来想告诉张大军发生在越南人身上的事,但是一看到他沉浸在对美好未来的向往中便不忍心让他的幻想破灭,心情沉重地走了出去。
晚上,江老伯告诉我慈善家他们并没有离开实验基地。我吃了一惊,赶紧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江老伯说,高正平让他做了一些宵夜送到他办公室去,他看到那几个人还在他的办公室里。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看到今天他们几个是不会离开了。我想了想,又问江老伯是否见到了那个慈善家,他摇了摇头,说没有见到他,不过,他曾经看到黄护士端着一个盘子从高正平办公室的内室里走了出来,盘子里还放着一些小的瓶瓶罐罐。
我皱着眉头,仔细地想着他刚才说的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慈善家现在应该是在高正平办公室的内室里,种种迹象表明今天熊志刚和于枫就是替他做的手术,那么,是什么样的手术要在这里偷偷摸摸地进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