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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收难回的魂(2 / 3)

去路。满面的怒容。

……他这才想起妻子是上夜班。可能也刚回来。

“你不是说要出去几天吗?怎地只一二天就回来了!”她冷冰冰地问。

“你这……”都说是,做贼心虚。这两天,他的心,总是那悬着似地,虚晃着、不踏实。处处只能在小心翼翼地,要应对所有事情。“你今天是怎么啦?”他底气不足,像个亏心的孩子。不敢正眼看她。

“我正要问你呢!”她怒不可竭地斥他:“你为什么老要骗我?”

“怎么回事呀你?”他一下子乱了阵脚。却故作镇静,摊开双手,无辜的样子。但他也已无法自圆其说。“不就是……”

“不就是带个小妞出去泡一回!是吗?”妻子已浑身僵硬,满目泪光闪烁:“你还要编吗?我查过了,你的电话是从三亚打回来的!”

这话让他不禁一愣!还能有什么好说的?看来是那个不该打的电话、还真的将他出卖了。他是怕妻子担心,所以,看来有些事,真是自己出卖了自己!偏偏就是那……自已的忠诚出卖了忠诚的自已!当然,此时他再也无能再侈言哪是忠诚。

这时他再也没了勇气为自己辩解。再也不敢讲自己是无辜!

他只能隐瞒着,撒了个谎。他还以为,妻子还未及揣破他的心底、已蒙昧着一股阴影,这爿灰暗地飘浮的阴影中隐匿着原属于她的真情已被支离,瓜分。他已不敢讲是被和善的良心瓜分,但他真的于心不忍,要回绝情意缠绵于无助的孤单与凄凉的徘徊;看着别人的不幸,良心在偷偷地瓜分了他的一爿真诚,默默地赐与不幸者!那种赐与,应该是得到妻子她的慷慨,包容,和宽纵。这宽纵,好像是用语不当,他的意思是,在包容与宽敞的间隙赐与他一点放纵的出于善感的多情。他不敢再在妻子面前申辩米米的无辜(当然连同他自己),他的灵魂深处已隐栖着米米,她正期待着他的回归,因此他、不敢张着迷茫着、晃忽的目光正视妻子贞洁的真诚。

他不想骗她。还是骗了!他自知理亏。又无知如何是好。他本并非不怀好意。但是他……

“你的那家什么跳蚤公司不早已歇业几天了!”她马上收束自已。伸出她的手,讨债似的:“货款呢?”

“不是还没结算吗?”他并不为此感到意外。他此时只是万分地失意!那是妻子的资金。随之侵袭而来的、是那已无处匿躲的颓废的酸楚与寒碜。萎靡地说:“我会还给你的。大不了,当个流浪汉。也罢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人生在世,只要活着,天无绝人之路。只怕是,啊,那多舛的天灾横祸!”

“你……”她倒抽一口冷气。这是她万万想不到,他竟会口出此……他会出此不祥之言。她又并不是那个意思。也根本就不在乎那些钱的事。她是不愿看着他还跟那陌生的女孩子在一起!

“我知道自己是个失败的男人。拜托了,我是粘上了一个杰出的妻子。高攀了。对不起。”他朝她深深地鞠躬!不惜孤注一掷地浑着:“我已无法争气。都就这个样子了。你看着办吧。我都随你。好了吧!”

这时他已将自己当成了个破罐。他也并不怪她。是他自己,自己将那粗釜一般的瓦罐无意摔破了!那也就将破就破。他像已早有准备了下一步。

“你……你真要跟那位小妖精在一起?!”陈惠如顿时犹如撞上天塌了!

“你怎么老是……”高梁也无法再说什么。

“你还有理呢!”她满面的委屈,看他甘愿要将罐子摔破的样子!

“我也……恐怕这已是她、最后……她的机会不会太多!”他举目望窗外渐渐敞亮的天色。深长地透过一口气。“我想……”

“你真想到了,要离开这个家?”陈惠如像意识到了那境地。

他深深地吐过一口闷气。身不由己地、环顾这尽管空落落,却无处不充满温馨的地方。

“她已经……没家可归了!”

他不敢说,他想带她回家。

“你还想将她带回来?”

“我知道。这是你的家!”

“不是你的家?”

“我……”

他还没勇气说不是。

不就两天的事?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她实在没心思与他再论理,是非曲直、无法辩得清,她也……心中的疲惫无处安歇,只是满脸的无奈:“有人看见,你带一个女孩子,搭的夜班旅游车。我就料定、那就是那位叫温暖的女孩!我是你妻子。难道我就不该过问一声?我又何必要千里迢迢而来?我是抛弃了这多年所追求的事业,为了你,我不惜要重新开始。女人,大都渴望从一而终。只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错,也是我的错。从一开始也就已经错了。到尔今还有什么可说是谁对,谁错?我无怨无悔。只要是……”

她无法再坦露,女人,总有她独到的**,永远也无法揭开的隐秘。本来,自一开始,她与他的事,母亲也曾奉劝过。或许是遗传基因吧?她的外婆早年看上的也是一位军人,是张学良的侍卫,英俊潇洒,又威武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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