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说?其实,西方人不已经……突发奇思,将自己的冻结在那所谓的什么绝对温度中?那当然是死后的**!不可思议,也不能想象。那只是一场没望的,要让人望而却步的,纯粹是在自欺欺人!
——你怎么会问起这?
他想寻问。旋而也感觉得到,这一问也有点残酷。明知那是无由之问,哪有缘可答?
“那都是该死的克屎郎!”高梁随口说。
“那跟克屎郎有什么关系?”小温暖莫明其妙地问。却也不由得像是被唤起浓厚的兴趣。
“本来在盘古开天辟地时,就要为未来所创造的生命来次最后的安排。因为那东西生来有副坚硬的翅膀,飞得快,所以只有它先来到盘古的跟前,盘古问那闻臭而来的克屎郎,本来盘古是想让人可以每年睡上几个月,来年将旧皮脱了,醒时得以新生。但那臭不知臭的东西却妒忌人对它的不尊重,说它生来最笨又懒,总要赶它,只能去****!反而说是只有蛇最能,由于蛇什么都能吞,可以吞下鼠,但对它并不伤害,所以它对蛇最好。对盘古了不少蛇的好话。后来,蛇每到冬季也就能睡上几个月。出来时脱了旧皮!后来人们一看见那黑不溜秋的东西就要追杀它,所以它只有躲到了深洞里,安隐地睡个长眠!”高梁见状,也就乘机将那闻说的传说中趣闻讲来。
她被那胡扯着的、乱七八糟的故事谑笑了。细细思索,却也觉悟得有点意思。
“还有另一种说法是:盘古开天辟地,创造生命时,人类是第一个生命,要主宰这个世界,匆匆离开了,屎克郎是最后创造的。因为看别的生命的那些屎将这个本来干净的世界弄得一塌糊涂,就将最后的那点,夹在盘古指逢中的那点泥土随意一丢,成了那家伙!它生来就是要将那些臭东西为食的。这时盘古才想起应该让主宰这个世界的要娄长命不老,好更好地主宰这个世界。要那黑不溜秋的东西回去传话,要人娄每年应该好好地睡上几个月,来年要将旧皮挣脱,维持新生。但那讨厌的东西,却回来传错了话,将那话传给了蛇!所以每年冬季,蛇都要长眠整个冬季,来年还要脱掉那层旧皮!所以后来,那该死的克屎郎最让人厌恶,特别是那些孩子见了都恨不得要打死它,它只有躲进深深的洞里,裹在那臭屎中!那蛇为了感激那克屎郎,蛇什么动物都吃,就不吃克屎郎。”
“到底那才是真的?”温暖此时像个孩子。非要考究出个真伪来!
“你说呢?”高梁并不为真假。
她偏觉得后面那个故事很有意思。当然,那也并不是为了要辩真与假。
“那是的。那该死的克屎郎!”她反而被逗开了心。“有点意思。你这真有想象力的!”
“不是我。是我那家跳蚤市场的合伙人讲的。”是文昌的老林讲过的一则只当趣闻而听过的,近于是神话的本地乡下古老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