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梁知趣地退却,安静地坐在客厅里点上了一支香烟慢慢地抽着,悠然自得地吐着烟圈玩。枕在藤椅上地着面前那缕飞旋着升腾的烟圈自娱,耐心地等待着,悄自深深地嗅着弥漫于空气中的、那一缕温馨的味道。
不一会小门轻轻打开,小门开处,翩翩欣然走出一身清爽、漾溢着天馨的倩影,飘然宛若天仙佳人!他那妻糟糠此时、真的犹如脱胎换骨的宁馨儿,蜕变成了一位出水芙蓉般的、更是那一披轻薄柔软的绯红色的云霓,真的出落得一尘不染地纯粹!她此时是、薄裙轻披,修长的身材,毫无逊色地,披裹不住那、丰腴而饱满,那娇艳妖娆的气度,飘逸俊秀地,于淡雅中透出的那种娇嫩诱人!纤薄的云霓,让她羞体浅显,轻软柔和地、披裹不禁的风情;她也感受得到,那饱满的前胸煞是惹人,特别是那膨胀着羞物,放肆地轻佻,调皮,不甘寂寞似的,隐蔽不住的、非要将薄衫挑破!让她、浅显于轻浮飘逸的妖艳,她像要好生征罚一下那轻佻不训的尤物,潜意识地双手狠狠地搓揉着那一副丰腴人的前胸。却反而惹得那、坚挺地饱满的郑物不甘屈服般地跳跃着颤动,那一副风景,真的是、可谓——风情万种,楚楚动人!
“啊!这世界,正就是由于有了鲜艳的妖娆之花,人们才能体味得到春天的美好和富有希望,这可是令人向往的季节!就是有了如此让人艳慕、秀色可餐的美好,才使这冷落的人世间充满了曙光与温馨!啊——上帝,你真伟大。你将男人的二根肋骨就能塑造出如此娇艳可人的美人坯,假如当初你是将男人的心辩来挪掐,那夏娃、将是怎地妖邪娇艳?”高梁像是在朗诵着他的名诗,抑扬顿挫、音节紧凑着,又富于韵蕴的腔调。
他简直是疏忽了,眼前的风景,就是这般地丰美媚人的宁馨儿!相守了这么多年来,他真是头一回,这般在意地近距离,专注于她那并不是潜在的优媚处。他以为她、早已是他的糟糠,却孰料,她还是这般地优美娇艳地秀色可餐的一颗仙果!京都前年的人体画展惊醒沉寂的传统道德律,好不要让以数千年文明自是的神州大地要为她那完美的**而尴尬。
这非罪也,乃天造地设的奖赐之美妙之羞珍尤物也!或许还有不少人,将你身边这最让你倾心的宁馨儿漠视,真乃罪过!人哪,往往是、站在此山看着彼山高。都说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即在你身边而往往被彼山所吞噬的此山,才是你、所应该珍惜和赞美的!
他兀发奇念,何不趁此,他要……失去的已是永远,不来者倘可追也。都说是、失之东偶,收之桑梓!他就是要在此……
所谓的浪漫,岂不就是要不顾礼仪廉耻地、只为了那潜在天性的风流潇洒!
“看你在这磨嘴皮,还快去洗澡换衣。像个没家的野孩子!”
“你也不想再洗个澡?就你我俩!”
“我想吃饭!”她将那围裙紧紧系在纤细的腰际。
高梁却依在门楣上,看着妻子此时正在厨房里剥着菜,饶有兴味地,不忍离去。
妻子将桌子收拾进了狭隘的厨房。高梁却傻傻地依着那狭窄的门口,痴痴地看着。看着妻子那娇艳的侧影。
他不禁联想起那次同学结伴郊游时雨中的情景。
那是他中学毕业那年暑假,几位最要好的同学面临即将各分东西,大多都将要上山下乡,他也即将为军队内招当兵。他们最后一聚,一群纯洁无知的少年,相邀郊游。骑着几辆自行车,载着几位女同学。一路风情,一路欢歌,半路上不料遇上一场雨!雨并不大,却将几个一路风情的同学淋成一群落汤鸡!男孩儿大不了当是一场雨浴。却苦了那几位女孩子!那几位无邪的女孩子,像遭受莫大的污辱,看着自己在雨中的光景,下意识地紧紧捂住自己那简直是要无遮的胸前,看着自己几乎是要裸露于雨后的骄阳底下的无辜,个个羞得简直要无地自容似的一群惊鸿!本能地相互挤成一团,紧抱着,拆不开的、那群惊鸿,那时的的确良是最风行也是最为高贵的夏衫,纤薄如蝉翼,一场雨将蝉翼般的霓裳紧贴在那几位玉女初长成的女孩子那如笋的身上!天哪,那种场面……那些小女生,于雨中的风景,又正值盛夏季节,都是清一色的正时毛的一袭的柔薄的的确良布质,此时成了一件透明的霓裳!那初出菡苞的柔嫩,娇艳艳地,含羞的妖娆,娇艳如桃花,特别是那对初显山光水色的一对禁果,真的让他既是惊诧也是羞涩,既是惊艳,也是仓皇,那雨中独特的奇艳风情!
几个男孩儿下意识地围成一圈,全都将脸朝外,护着无遮的惊鸿,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让那几位淋透的女孩子的衣裳换下。凉干好后才将衣服换回来。高梁他,将那刚从女孩子身上换下的衣裳穿上,心底不禁浮起一种春心潮动的暧昧!时不时的、偷自悄悄地、情不自禁的要背地里深深嗅着那衣裳,苦苦追寻着那缕隐没在其中的、沾染有女孩子那种天赐的体味。感受得到、那缕幽幽地温馨的韵味,和倘还沾带着女孩子天韵的气息!
他舍不得将那沾有天韵的那件衣裳洗了,怕将那一屡幽幽地诱人的天馨洗脱了,他只得偷偷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