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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5 言归正传(2 / 3)

的价值?真犹如你所期待或是希望的那般?

由之不禁让他联想起一则逸闻。

说的是,有位小提琴大师到某地演出,其盛况空前,一票难求。当大师得知在这满堂听众当中,有位以擦皮鞋为生的孩子,为亲眼一睹大师风采,亲耳聆听大师的演奏,为了那张高昂的门票,付出他多时好不容易得来的所有积蓄,还费尽周折,终于如愿以偿时,因为习不起坐票,只挤在过道的一个角落里。那孩子正在台下。大师被那孩子为之感动不已。演出结束后,他在观众席的过道上,找到了那孩子,在那孩子的面前为他重奏一曲,并当场将他的那把高级的小提琴送与那位擦皮鞋的孩子!过了几年后,大师重到那地演出,再度找到了那位已不再是孩子的当年送与提琴的孩子,并当场将当年送与小孩子的小提琴为听众即兴演奏出了当年的名曲。还是那么迷人地动听。一曲尽了,再将那把名贵的琴交还与孩子。后来有人愿出巨资收藏那把名贵的小提琴,但那擦皮鞋的不愿忍心割爱!

而实际上那把名贵的小提琴对他有什么名贵处?他并不懂得拉琴,那把名琴对他、真的可谓是毫无用处,甚至可说是毫无价值!可能只因之,也无意间辜负了大师当年的苦心和夙愿。只在为大师收藏了一把名琴!

当然,他也永远也成不了大师(可能那精明的老板也正是看透了他那一点一无用处的潜能,着意借之将他紧紧地拴在了那一无用处的萨克斯上。以生意人的势利眼窥透了他、那点慧根的底数,才肯投下那于他看来也是巨大的赌注。看来他将只怕是个输者。他真有点支撑不住了似的。恐怕真要不为那无底的赌注付出代价。那就是、将白白为此付出大半年的劳役,尽管再支持个二个月他将就是赢家。纵是赢了,这东西于他还有什么意义?早已没了当时的豪情、与兴趣)。但也是、并不是所有的乐器也都只是为了大师而面世的。而也正恰是那有了那么多的成不了大师的人成全了大师,在那么多人的敬仰与欣赏中造就出了顶尖的大师!

此时不禁让他回过头来,重新审视自己,由不得自问:值得你为之付出的那么多?他也像那低能的南郭先生,而正是那仅为开心而充数的滥竽留住了他。南郭先生是为了那一顿残羹而滥竽,他却是仅忍弃那残羹仅为了那支滥竽!你说这、岂不是在本末倒置?他也早已有了厌倦之意,恰是那默默而来的倦意让他、不由得心生背时的晦昧之气。但他已为她付出了无法悔悟追回的牺牲,他也已没了回首的余地似的,只是暗地不甘心,他也暗地觉得有点要捱不到头了,却也怕反而落了老板的圈套!

他说你是赚了。但他总觉得,自己分明就是赔了。到底赔在哪,他也懵然!

只是后来他,也管不得******是输还是赢,好像他、像是怕真的输个精光,高梁他还是将倘未属于他的萨克斯(他以为,那是迟早)、带回了家(那时妻子已被借调了过来,在医院招待所,他终于有了家。家,不再只是个模糊的慨念,每天无论在哪,他都只想着回家。当然,他事先与那位已是总经理的女人说好了,是借)。

那时也正好他与朋友开了一家跳虱市场的小公司,整天要朝民工集中的建筑工地和工棚跑,每到一地总要扯大声叱喝着,将刚好从工地上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来,正懒散的民工招唤过来。有了萨克斯后,只要摆好架势就吹上一曲,民工也就马上被吸引过来(开始他还没意思,后来也就飞惯了,还乐于)!

后来他还遇上了一位“同行”,是位四川小子。正是民工潮中的,性张,他也知道他性张,看起来也还是个孩子,十几二十的样子,一个大男孩。别看他年纪小,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他的足迹几乎踏遍中国这广阔的版图!这孩子倒是贴人的,很乖巧。那小子不知从哪捡来一把破吉他,也凑上来与他一同热闹。后来俩人还结伴到“蓝梦”凑场子。就相伴着演凑的,就是那首刚热映过的“流浪者”插曲!

他俩,一把吉他,一支萨克斯,俩人配得还可以,每是这一曲,台下也会随着那懒散的旋律情不自禁的低唱着那曲子的歌词。后来还有人走出来,一边唱一边舞的。将蓝梦搅成一锅粥!后来每看到他俩上台,台下就要唤:“流浪者”!可能,他身份的认同感受使然,他们大都是只身在外的“流浪者”,都为了那远处的风景。为了自己心中的梦想,被丢在这异乡。

去年那小子回四川了,说是父母为他物色好一位好姑娘。要他回家结婚。他是家中的独子。又是父母老来得子。上面已有三个姐,他是老幺。他出生时大姐都是个大姑娘了。

他自小宠爱有加。自小上有父母宠着,下有三个姐罩着,还有什么要他忧虑的?他是当年父母顶着超生强行生下的,竟然还是个久盼不来的男孩子!他成了家中最为高贵的宝贝。尽管家徒四壁!但贫困并不让他有丝毫困苦,他真的成了家的皇太子!

只是因为超生,他出生来就上不了户口,成了“黑人”。因为没户口,差点连学校之门也进不了,怕要上不成学。幸好那学校的学生本来不多,他也就占了便利。但他也不是读书的料,他并不上心学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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