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我回绝掉,不必通知准将!”
“可是骑士团……”
“准将最痛恨的就是骑士!”中尉表情凶恶的对着手下说,“他连听都不想听到‘骑士’!”
“按我说的做,”他不容拒绝的摆摆手,“我还有工作要忙,你去办!”
事务官望着中尉的背影,他明白“左轮手枪”的命令是不容拒绝的,可是……
“怎办好?”他又一遍翻看着申请书,枢机院和军部的许可印章明明白白盖在那里,这种事,他一个小事务官拒绝的了?
正在烦恼时,一只粗壮的手臂从头顶落下,取走了申请书,“我是很讨厌骑士……”一个粗鲁的声音咕哝着。
“准将!”事务官慌忙敬了个军礼。
萨特准将对旁边勾勾手指,一个卫兵将签字笔递到他的手里,不加思索的在文件上签上字,盖好印章,“可是灰蔷薇骑士团除外。”
把文件递回事务官,“快点去回复,还有别告诉小维克多!”
“是!”事务官得救的松了口气,把申请书紧紧按在胸前,这时,他忽然发现准将有些地方不太一样,戴着一个大墨镜,光头上还有多处淤青。
“准将,您没事吧?”
“快去!”准将故作严厉的大喝道,“这是军事机密!不需要给你知道!”
“遵命!”
望着事务官一路小跑离去的身影,准将不禁摸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脸颊,“罗伊这个小混蛋!打得还真狠。”想起那场“礼仪课”,简直是灾难,回头找时间要去看看那些陆战队员。
再也难以掩饰内心的狂喜,“哈哈哈哈!小爱茜露要来了!哈哈!”
越想越兴奋,他不自觉的边走着边跳起哥萨克舞来。
“真恶心……”将官们心中暗暗想着,当然,没人敢说出来。
他聚精会神的用刻刀雕琢着手中的器物,专注的神情好似一流的工匠。
“你的兴趣真是奇怪。”沙利尔一手拿着啤酒倚靠着门扉说道。
罗伊上尉腾出手来取过一支毛刷轻轻拂扫着碎屑,“这和兴趣无关,”他淡淡的说,“是今后所必需的,工作。”
“工作?”沙利尔斜睨着他手中那个没有头盖骨的骷髅头形状的雕塑,“它能做什么?在那个大胡子睡觉的时候偷偷放在他的床边吓他一跳?还是在里面塞满炸药把那些家伙全部送上西天?”他毫不掩饰的嘲讽道。
“为何不等等,过一阵子你自己问‘它’呢?”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电视的戴着面具的男人插嘴道。
沙利尔不禁回忆起那如清泉般明澈的独眸,心中有些明了,他带着玩味的表情又看了一会儿,转身进了客厅。
“虽然在下和你们之间并非是由信赖所维系的,”他大声的宣称,“可是你们是否隐瞒了太多的事情?三天之内在下就已经发现了太多不在计划中的行动……”
中士头也不回的说:“她可是你擅自带回来的,我只是建议帮帮那个少年罢了。”
奥萝拉坐在地毯上,手脚自由,只是脖子上套着一个宠物用的项圈,绳子握在那个沙发上的像奴隶主一样的男人手里,这一方面是这些人的恶趣味,不过更重要的是这个项圈中安置有某个很好用的装置,会抑制奥萝拉的特殊能力。
在她刚刚被抓住时她是想逃掉的,一度也几乎成功了,除了那个会用邪眼的外穿白大褂的“燕尾服”外,戴面具的男人和另外两个像打杂的人都打不过她,而最有威胁性的人因为“用眼过度”明显疲惫不堪,就算她没法撂倒他,但在邪眼在身上的束缚已经减弱不少的现在还是有可能逃脱的,可是谁知道就在她逮住机会冲出门外时,那个上尉军衔的刚好回来,然后……
奥萝拉抬头望了他们一样,随即低头继续读她的福音书。
“顺势而已,”沙利尔简单的解释,“事实上在下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努力救下来的那几个少年少女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你们对特定人群是否关心过头了?”
中士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出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向沙利尔走来,“你知道,那个人,有时候……固执,任意妄为,我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可是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多少,我想,除了辉夜,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说着,他把绳子交到沙利尔手里,自己转身跌跌撞撞的向洗手间奔去。
“你怎么看?”沙利尔拉了拉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