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萝拉莫名其妙的回望着他,怎么看?她甚至连他们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而从这些天来她所听到的只言片语,她之所在这里,无法完成重要的任务,只是因为莫名其妙的插手进来的这群人偶尔的“发疯”!
“你的表情真可怕,女孩儿,放轻松点。讀蕶蕶尐說網”沙利尔嘟囔着,“你完全不知道和一群危险的家伙一起工作是多么叫人焦虑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在下从未在任何一家保险公司给自己投过保。”
我坚信即使全能的主也不会受理你的险单!奥萝拉心中愤怒的想,表面上故意不去理睬他。
楼道响起一阵脚步声,安士白推门而入,他俊秀的脸上带着难掩的喜悦,急急忙忙脱下鞋子,径直走向正在电视机前翻看CD架的沙利尔。
“沙利……”
“晚上好,种马。”沙利尔刻薄的问候道,“今晚的风有些猛烈,在下听不大清楚,你是否想用不大恰当的称呼来喊你的朋友呢?”
安士白马上意识到自己在一个不算保密的房间里差点就喊出了塔尔塔罗斯七王之一的名字。
“十分抱歉!沙……莎士比亚先生!”他信口胡诌了一个隐约听过的名字。
“莎士比亚?”沙利尔挑了下眉头,随即轻松的一笑,“不错的名字!”
“Tobe,ornottobe-thatisthequestion……”奥萝拉小声默念着,沙利尔假装没听见。
“说说让你兴奋的消息,不会是明天起,所有的女兵制服都改成下空装吗?”
“是很重大的事情!和我们关系重大!是我从特殊途径得到的!”安士白迫不及待的说。
“女人的裙摆底下?”刚好回到客厅的中士打趣地说。
“请仔细听我说完,这件事,真的很重要!”
沙利尔回头仔细看着他,正巧,上尉刚好走出房间,一手还托着那个骷髅头。
“是这样,我得到线人的情报,爱茜露·雪歌下个月要来这里进行慰问演出!”
当他宣布完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好一阵子都没人说话。
“按这个计划,”上尉把一张设计图放在茶几上,“需要的材料我会叫花骨和日牙准备好。”
“又来?饶了我吧!”中士一边哀叫着,一边拿起图纸仔细研究起来。
安士白扫兴的垂下双肩,“你们不关心吗?这可是……”
“安迪,”沙利尔打断他说,“你知道什么叫噪音吗?”
“啥?”安士白一时摸不清头脑。
“第一,嘈杂的声音。”他竖起一根手指。
“第二,多余的唠叨。”竖起第二根手指,同时调校着播放器。
“第三,”按下播放键,沙利尔随即站起身来,抽出双刀,“不合时宜的玩笑。”
“接下来,让在下教教你怎么清除噪音——快速,有效,彻底。”
“等……等下……”
“活该!”奥萝拉摇摇头,轻声说。
“先、先听我说完!还有下文!”他边说边慌忙从口袋中掏出一本笔记,“这个!”
沙利尔一扬手用刀尖将笔记跳过来,“行程安排?”
“第二十五页!”安士白战战兢兢的说。
沙利尔快速翻到那一页,他逐行查看,忽然眼前一亮,“这是……”
他凑近些以看得更清楚。
“这个东西,有些意思……“沙利尔露出神秘的笑容。
“我说吧。“安士白赶忙说道。
“你们看看这个……“沙利尔不理会安士白,对房间内的人举起笔记。
上尉径直走过来拿过笔记,却看也不看直接丢给中士。
“把事情做好。“他简单的说,接着看了沙利尔一眼。“到时间了。”只是这样说,就兀自走到门口,穿好外套和鞋子。
“明白了。”沙利尔耸耸肩,“你自己玩吧,不过记得给她喂食,还有别解开项圈。”
午夜时分,海面不甚平静,惊涛骇浪之间,一艘快艇穿梭其中。
沙利尔和上尉在离密密尔之颅不远的群岛中一个小岛上登陆了。沙利尔满不在乎的环视了一下周围,荒凉的小岛,总面积不到三个足球场大,除了一些低矮树木基本没有任何可隐蔽的树林结构。
“藏不住老鼠的土包,那些得天独厚的家伙在这里?”沙利尔用力踩了踩底下的土地。
“即使老鼠无法藏身,人类却可以在此栖息。”上尉说着径自向岛屿深处走去,沙利尔踢飞脚边的石子,跟了上去。
两人没有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一处隐蔽的十分巧妙的入口。
“看起来很深。“沙利尔用手电筒照了照里面,“要下去吗?”
结果是肯定的。
实际上这两个人都用不上手电筒,沙利尔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用双眼捕捉方圆五十米内的风吹草动,至于上尉,他可以完全不使用他的双眼。虽然要进入陌生的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