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能让她动!要不然扎不到血管还得重扎。”
夏伶紫看着月儿那白嫩光洁的小额头,心碎地摇头:“不,我做不到!”。
“不就扎个针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快按着。”护士不耐烦地白她一眼。
是呀,没什么大不了,她深吸一口气,两手抱住紫月的头,爸爸按住紫月的身体,而肖遥,则护住紫月受伤的手,不让她乱动。
孩子虽小,感觉却是异常敏锐的,她被大人们如此暴力地压住了,尚未开始扎针,就吓得小脸变了颜色,开始嚎啕大哭。
护士涂上酒精,在她额头上拍着,试图找出血管,紫月不停地挣扎,吓得哭声都变调了。
夏伶紫心里在滴血,扶住紫月的手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妈妈要先坚强起来,孩子才不会害怕。”肖遥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地说。
夏伶紫看到他的眼神,坚定而充满鼓励,终于深吸一口气,牢牢地固定住她的头。
“哇……”针头从白嫩细小的额头慢慢地扎进去,如同扎在夏伶紫的心脏。
孩子张大嘴,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紫月不疼,紫月乖……”肖遥看到紫月满头大汗,恐惧的表情,痛苦地哭号,忍不住出言安慰。
即便是男人,看到如此幼小美好的小生命受到这样的折磨,心中也揪痛不已。
针终于扎上了。
扎完针,四个人都出了一身汗。
尤其是紫月,汗水、泪水混合在一起,她看起来像是被水浇过一遍。
不过,不幸中的大幸,两天后,在经过三次如此的消炎吊瓶之后,紫月的体温终于正常了。
这两天,由于身体上的不适,她常常哭闹,可是不止如此,不知道是不是小小的心灵感悟到了什么,她甚至在梦里,也会叫着爸爸!
而这两天,夏伶紫固然身体上日夜不眠,疲累交加,更让她感到生不如死的是心理上的折磨,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充满着焦虑和担忧,还有无穷无尽的自责,两天的时间,如同两个世纪那么长。
这两天中,肖遥只要一有空就会过来,他无言地看着这对充满痛苦的母女,表情复杂至极。
曾经的一幕幕不停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那个小小的身影,满脸的幸福,天真的眼神,在二期的开盘仪式上跑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