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夏伶紫难为情地叫道。讀蕶蕶尐說網对于他的情况,在妈妈锲而不舍的追问下,自己大体上说过。只是很多事情,其实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只有爸爸,目前身体不大好,在国外治疗休养。”他微笑着说。
“哦!那你妈妈是……”
“她……去世了。”
“妈!你有完没完!”夏伶紫急了,人家从来就没说过要娶她,是不是问的太多了!
“好,好,我不说话行了吧。真是的,对你妈什么态度!呵呵呵!”妈妈嘴里责怪她,脸上笑得比爸爸还开心。
“伶宇,你不能累着,你带妈回去吧!我和爸在这里就好。”她实在受不了妈妈的“热情”。
“肖遥,你也回去吧。今天麻烦你了。”她转头对肖遥说。
“我在这里陪陪伯父吧,免得他对着你无聊。”他说着脱下外套,不准备走了。
夏伶紫看了他一眼,心里稍稍涌上来一些温暖。
“肖遥啊,你在这里好好陪着伶紫啊!”妈妈不客气地吩咐着。
“好,伯母您放心!”
“那我们走了啊!”两人居然痛痛快快地走了。
夏伶紫摇摇头,就这么着急把我推销出去吗?
这天晚上,肖遥真的就陪着爸爸聊天到深夜。
但大多数是爸爸在说,肖遥在听。
“伶紫小时候啊,可皮了,三天两头跟男生打架,有一次被人家推进池塘里,一身稀泥回到家里……”
“她学习可好了,每年都拿全校第一,这方面啊,从来不让我们操心,不仅如此,她德智体样样出色,家里到处都是她的奖状……”
“伶紫从上小学的时候开始,就有很多男生成天围着她转悠,把我给担心得睡不着觉……”
一说到伶紫的事情,爸爸就关不住话匣子,几乎把她从小到大的事情都讲了个遍,肖遥饶有兴趣地听着,不时发出忍俊不禁的笑声。
而夏伶紫,在数次阻止没能成功之后,趴在小月儿床边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伶紫一早醒来,见爸爸和肖遥都在打瞌睡,小月儿皱着小小的眉头睡着,想是睡得很不舒服,她心痛地凝视着自己的孩子。
像是感应到自己的心痛,小家伙眼睛动了动,醒了过来。
“宝贝,你醒了?”夏伶紫柔
声问道。“妈妈!”小家伙的声音有点嘶哑。
“嗯。”
“爸爸呢?”月儿四处张望着,稚嫩的声音显得那么脆弱和期盼。
夏伶紫心里猛烈地痛了一下。
“爸爸过两天就来看月儿好不好?”
“不嘛!我要爸爸!哇……”
一向很少哭闹的紫月居然大声地哭了起来。
“乖!紫月不哭!妈妈在这里,妈妈疼紫月……”
“我不要妈妈,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夏伶紫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却束手无策。
爸爸和肖遥也醒了,都过来看她。
伶紫爸爸见小月儿的样子,脸色变了变,伸手往她额头一探:“发烧了!”
“发烧了?”夏伶紫也伸手摸摸,滚烫滚烫的。
“天!这么烫!”关心则乱,她顿时六神无主。
“我去找医生。”肖遥出去。
一会功夫,医生进来。伸手摸了摸额头,给他们一根体温计,说道:“先量量体温,等会要查血。”
体温量出来,39度5,夏伶紫顿时陷入前所未有的担忧和害怕。紫月长这么大,从没发过高烧!
护士在紫月呼天抢地的哭声中抽走了两管血,看她哭得脸色都发紫了,夏伶紫心如刀绞,流泪不止。
然而,更多的,还是心里那莫名的恐惧,她害怕,车祸会留下什么没有发现的伤害……
医生再次来到病房,对她说:“孩子惊吓过度,是有可能发高烧的,家属不要太过担心。现在必须要打吊瓶降温消炎,要不然很容易引发伤口病变,发展成败血症之类的……”
败血症?听到这个词,她就彻底地崩溃了。
肖遥扶住几乎站立不稳的夏伶紫,对医生说:“医生,谢谢你,麻烦一定要好好治疗她,我们会尽量配合。”
“等会护士会进来打针,孩子太小,还有伤在手上,所以会在孩子头上扎针,你们要好好扶住了,要不然受罪的还是孩子。”医生说完这些,就出去了。
紫月的脸蛋因为高烧红红的,稚嫩的脸上全是泪痕,眼睛肿肿的。在妈妈和外公的诱哄下渐渐止住了哭闹。
片刻之后,护士进来了,面无表情冷冷地对夏伶紫说:“妈妈使劲抱住她的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