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三天后的现在,你再过来,我保证让你死心塌地。”
“两天,我很忙。”束放讨价还价。
“成交!”乔挥味很爽快地答应了。
束放起身要走:“那我两天后再来。”
乔挥味拿出他那个黑不溜秋的手机瞄了一眼,喊住了束放:“喂,你腰上有个电子定位设备,如果你自己不知道的话,那么你就被人跟踪了。”
束放赶紧把腰带取下来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便,果然从一个储物槽里搜出个钮扣大小的电子元器件来。
束放咬牙切齿:“这狗娘养的陈河头!”
乔挥味哈哈笑了,把桌上那个窃听器丢给束放:“这东西你顺便还给他。”、
束放疑惑地看着乔挥味手上那只手机:“你的手机什么牌子的,居然能侦测到这个跟踪器?”
没等乔挥味回答,冷马便抢答道:“这是商业机密!”
把束放送出门,就看到穿着白衣的陈河头正拿着一个耳机模样的东西在手上敲敲打打,看到三人出来,陈河头赶紧把东西塞进了口袋。
两人一走,乔挥味便兴奋地道:“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下一个!”
下午三点,赵五阳开着一辆昌河面包车拖了满满一车旧书行驶在进城干道上,这条道路由于要架设修轻轨,封闭了半边的道路,原本单边三辆车并排开都有富余的道路,现在只能勉勉强强容下两辆车并排通过。
后排座收起,车厢内满满放的当当全是旧书,这是刚刚从几个垃圾场论斤收回来的货,林林总总将近一吨重,车身被压得很低,车速也不快,只保持五十码的速度在路上慢慢行驶。
天气极热,马路上柏油都被晒得酥软,赵五阳心里盘寻思着回去把书分拣,清洁,入账,上架这些事情,伸手擦了擦汗,瞥到后视镜中亮了一下,这是后面有车在用远光灯闪他。
速度是有点慢了,赵五阳关了空调打开车窗,加了一脚油门,热风吹进来,汗水便渗了出来。
速度升到了七十,按照这路况,这速度已经算是不慢了,但是后面那车仍旧在闪着灯催促,赵五阳看看后视镜,是辆白色的两厢车,像是福克斯,看不见是什么人在驾驶。
不管是男是女,那司机都是个急性子,车太重,再快也上不去了,赵五阳受不了那人一直闪灯,努力开了一段,速度实在上不去,便减速把车靠在边上开,让那急匆匆的小车先走。
要说那小车也奇怪,让出了空间也不超车,依旧在后面闪灯按喇叭,赵五阳知道,那司机以为刚刚自己故意堵着他,这是跟自己杠上了。
这不是煞逼么。
索性不管他,让着空间再开了一段想让他过去,谁知道那小车依然不依不挠地闪着灯晃人。
赵五阳眯了眯眼睛,一手持盘,一只手伸到后面摸了厚厚的一本书出来,拿在手上一看,是本94年的绿皮新华字典,大小跟半块砖头一样,这东西不值钱,不假思索,赵五阳随手把字典从车窗里抛向路边,字典在被风一吹,划条直线摔在大马路上,距离那辆白色小车大概还有三四米的距离。
这下那辆车火了,也不闪灯按喇叭了,立即加速冲了上来,超车后车头一歪就把赵五阳的昌河面包车给逼停在路边。
真是辆福克斯,赵五阳哑然失笑,这年头,谁会开个福克斯也这么狂,看自己是个面包车就想随便拿捏了?
赵五阳没有熄火,解开了安全带,看着那车上下来个人。
看这车的气势这么足,还以为会跳下来一个大汉,车门一开,却下来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白衬衫杀在裤子里,梳着油汪汪大背头的枯瘦男子。
那大背头气势汹汹站到赵五阳窗前:“你下车,你给我赔礼道歉,你陪我精神损失!”
赵五阳笑笑“该道歉的是你吧?”
大背头看赵五阳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又是笑嘻嘻一张脸,他的气势更是涨了三分:“发克,你懂不懂法律,在高速行驶的时候你朝我掷物,你这是蓄意谋杀,你想置我于死地,我要告你,你等着,我报警。”
赵五阳好气又好笑,这人真是蛮不讲理,用灯光晃了自己一公里路不说,自己扔个东西吓唬吓唬他,居然都能被他掰成蓄意谋杀,还开口法律,闭口报警,别看穿得人模狗样,实质就是个斯文败类。
那败类见赵五阳坐在车内无动于衷,自己身单体薄不敢上去把人拉下车,他居然真的拿出手机拨了110,他一边播还一边咒骂:“谢特,狗屎。”
电话接通了,败类在电话里一阵呱啦,说话间还夹杂着若干最简单的英文单词,大意就是有人恶意攻击,要杀他之类,匆匆几句后,他挂了电话站在车窗口,指着赵五阳横眉怒目地嚷道:“小子,你等着,我让你横!”
赵五阳一把推开车门,将那败类弹了开去,接着抬腿下车,一把揪住那败类的衣领,上去便是一个大嘴巴子,金丝眼镜顿时飞上了天,连着是一拳掏在胃上,那败类就缩成了一只龙虾,油头就快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