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一次,她以后看见这个瘟神是能躲多远就有多远。
只是也仅仅那么一次,这个瘟神就有非盛祁娘不娶的架势,好几次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盛家提亲,都被盛祁娘让人给哄了出来,只是哄出来一次,他就再去一次,如此,几乎成了每年都要做的事情一样。
即使知道盛祁娘有一个父不详的儿子,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把盛祁娘看做自己的准新娘。
如果不是这几年,温家实在受不了自己的长子居然这么的没有出息——想要娶一个连孩子都生了,可是连孩子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女人。
一脚把他踹上前外海外的大船,让他扩展商路去了。
这才让盛祁娘这两年来,没有受到这温慎的提亲大业的影响。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京城遇见了他!
不是说他出海了么?
不是说他这几年不会回来了么?
盛祁娘越想越郁闷,最后干脆捂着眼睛不看人。
可是她不看人,有人看她呀。
温慎今天穿了一件白底绣了同色竹子的衣裳,承托得他那张娃娃脸那叫一个风度翩翩。
只是这位二十岁的公子的看着自己心仪的姑娘却是一脸的紧张,那手心都被他窝出汗来了。
对于盛祁娘来说今天是个不好的日子,可是对于温慎来说,今天简直就是福星高照。
他几天前从海上回来,才落了地,晕乎乎的在家躺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缓过来,便带着人要往盛家去,可是才准备了马车,他的贴身小厮就屁颠屁颠跑过来说在京城里看见了盛祁娘!
他当即扔下一票人,急匆匆的往贴身小厮说的地方跑,一家家的找,一家家的问人,好不容易在盛祁娘踏进那客栈的时候找了来,那简直高兴得要哭了。
现在看见盛祁娘,他更是紧张得手都不知道放哪儿了。
“祁娘……你可好?”
“……”
“这两年,我……没有一天不想你……”
“……”
“祁娘,嫁给我!”温慎突然站起来,尔后噗通一声跪倒在盛祁娘的跟前,吓得盛祁娘几乎是跳起来,连连后退。
“你……温公子,温大公子,你不会,傻了吧!”
当街对一个女人下跪,哪怕是豪迈如盛祁娘,也被吓得结巴了。
锦书看见这一出,也是惊在了原地不敢动荡。
这温慎公子她自己是知道的,表面一张娃娃脸,可那手段玩起来那可是匡匡的。
盛祁娘和她说过,温慎表面看起来无害,可是那就是个表面白胖,内心黑得发油的芝麻包子。
这样的人,那是能少来往,那最好就不要来往!
“不!祁娘,我从十六岁那年看见你的第一眼起,就认定了你,不管你是不是有个孩子,我都认定了你,祁娘,嫁给我!”
温慎这番话可谓是感天动地,惊动了京城震惊了温家。
门口原本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一看见温慎居然对盛祁娘跪下,还说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十六,尚未梳妇人头的姑娘居然有个孩子!当即一声尖叫,四处奔了。
盛祁娘这下是想捂脸也不行了,她欲哭无泪的看了温慎一眼,觉得眼前此人果真是个瘟神!!求亲就求亲,说她有个孩子算什么意思?妈蛋的!
门口看热闹的人群中,其中一人也默默的退了去……
还是临街那酒楼里,怒气未消的宁子玉灌了自己一杯又一杯酒,直到烈焰回来,他心里才舒坦了些。
“主子……”烈焰上前,叽叽咕咕的把自己打探来的消息一一告诉宁子玉。
“咔嚓……”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在烈焰说完之后,从宁子玉的手心传来。
被捏碎的杯子无比凄惨的被宁子玉扔在桌上,他好看的眉眼中的怒气几乎要把这家酒楼都烧没了。
这无耻的女人,居然连孩子都有了!可是她那模样,分明就是没有嫁人的打扮!
“去查!把这个女人所有的事情都给我查清楚!”
“是。”
宁子玉的心里其实和猫挠一样的难受。盛祁娘此人,可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他守了自己十八年,阴错阳差的把自己的清白奉献了的人!
男人嘛,没有那啥情节是不可能的。
那一天虽然痛苦,可是也极其美好,越是痛,他急得越深。
这几年他倒是心心念念想起她,因此第一眼看见了她,他便认出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