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手把它们散开,再去看那个小乞丐时她身上的莲花已经消失殆尽,仿佛从未出现过,而她光滑白皙的皮肤柔嫩的像是剥了皮的白煮鸡蛋,气色虽然不是很好,但是伸手探上她的脉门,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正在回升。
“你救了我,我会回报你。”她刚恢复一点就开口说道。
“那你把下在那个孩子身上的美人蛊解开就可以了。”我擦干净匕首上面的血迹,很久才缓过神来。其实我不好意思对她说的是这是我第一次施针,看看她身上个别部位多出来的洞眼就知道了,再晚一点她就死了。
她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头发凌乱的散开来,脸上虽然有些灰渍,但是不难看出这是张美丽的脸。
“我说你半吊子的巫蛊术也敢来用,真是大胆呐。”见气氛有些闷,我说话,“要不是碰到我,你今天就无声无息的泯灭在这里了,死了还要被冠上一个‘会开花的妖怪’的罪名,多难受啊。”
“半斤八两吧,你不也是半吊子,多扎的那几针我都数着呢。”轻声说道,她睁开眼看我,眸子里是好笑的神色。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啊。”我虽然面子上面有些挂不住,但是见她这个样子,觉得她应该是个挺好说话的人,肯定愿意帮小牛解了美人蛊,所以也就没有再计较。“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下蛊,反正你也应该知道,对你没好处,还是赶快把那美人蛊给解了吧。虽然说被美人蛊反噬会暂时失忆,但是你现在应该想起来了吧?”
翻了个身没说话,她伸展了一下四肢:“你懂得好像挺多的。”
“没事跟着师父就会看看书,师父是个清闲的人,一天到晚都闲着,什么也不教我,我就看看书。”我没说是其实因为我什么也不学,因为那样岂不是脸都要丢光了?“你是从苗疆来的吗?你叫什么?”
“嗯。”点头,她算是回答我:“名字……忘记了。”
“嗯?”我想起《笑傲江湖》里面那个跟在任盈盈身边的五毒教教主蓝凤凰,也是妩媚的一个苗家女子,觉得这个名字也挺适合她的。“要不我取一个?叫蓝凤凰?”
“名字什么的,无所谓。”没表态,不过也没拒绝。她坐起来,“你是谁?”
“要不你也起一个?”看着她狡黠地笑,我感觉自己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无赖。
“殷扶。”她过了一会斜眼看我。
“音符?”什么怪名字?我愣住,不对呀,音符这个说法不是现代才有的吗?她怎么知道?难道……
“殷红的血,扶摇直上。殷扶。”她解释。
“啊,原来是这个意思,那好,要是哪一天我去闯荡江湖我就用这个名字。”我伸手拉她:“走吧。”
“去哪?”
“你说去哪里,那个小子被你下了美人蛊现在还危在旦夕,当然是带你去帮他解蛊虫啦,现在是晚上,听竹轩没人,你也不会被发现。而且,你这样子一身脏,明天早上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那些人可都是看见了,你身上的碧台莲花一朵又一朵开都开不完,到时候流言蜚语什么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你到哪里去做乞丐?”我看她仍旧是一脸的疑惑,就坦白道:“然后就去我家,我看你穿我的衣服也应该会合适。好好梳洗一下,我相信你明天就算被那些乞丐瞅着脸看个一年半载的,他们也认不出你来。”
“哦。”
而听竹轩里正如我所料,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
我划亮一盏灯,和匕首一起递给蓝凤凰说道:“进去吧,要匕首我借你。”
“谢谢。”她拿着灯进入放置小牛的格间。
大约半个小时后蓝凤凰走出来,放下衣袖:“不会被发现吗?”
“会,怎么不会?”我吹熄灯和她一起走下去,“没有你小牛怎么可能自己好。”
估计也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弱智,蓝凤凰没有说话。
走到大将军府的围墙下,这个时候天有点蒙蒙亮了,我却发现了一个大问题,气得我吐血——平常我是爬墙出来大门进去,今天我总不能从大门进去吧?可是如果要从围墙进去,周围又没有个垫脚石,我够不到那么高啊!
“进不去?”蓝凤凰看出我的难色,笑了一下,抓紧我的手臂一个旋身就悄然无息的上了围墙,然后进了内院。
“轻功不错啊。”我赞叹,虽然我不会武功,可是我毕竟身边从小就绕着高手,武功的好歹还是能准确判断的,蓝凤凰刚才身轻如燕,不说别的,轻工肯定不在苏幕遮之下,而苏幕遮最得意的除了医术之外就是轻功,他行动时红影翩跹,犹如鬼魅,落地不沾尘土。
趁着蓝凤凰去大将军府后山的溪边沐浴,我从衣橱里面挑出一件蓝色的宽袖长裙,用剪刀把袖子磨边,下面剪成不对称的短款,快手快脚的用银白色的线锁边。然后等她回来的时候把改好的衣服扔给她
“时间太短了,重做一件来不及,就将就将就下吧。”我看见她疑惑地神色,说道,“我知道你们苗疆的服饰多银饰,短衣自然,穿中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