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裤小孩吃了那口红苹果,一时倒不愿意吃自己那个青苹果了,红衣小孩见此,便轻声对他道:“我把我的这个没吃多少的苹果全给你,你把这些柴全部抱着走罢,我有一点事回家,我家里离这不远。”破裤小孩点着头身上加了一捆柴,于是便跟着众小孩去了,这红衣小孩跑到柿子树根处,弄出来一袋东西,像兔子似的跑远了,远处有一个房舒柴门,一下便回到了自己家院中了,远处还传来小孩的叫喊嘻嘻声。
红衣小孩回到家中,便从袋中看着大大的红苹果,因笑道:“我当一个小头儿,还能得到一点好处哩。”一时将袋儿放在了门边。便到厨房里找吃的,拿了一个硬馒头便啃了起来,从墙上拉下一杆葱便吃起来,院中有种的花,他一手浇花时一手拿葱一口咬馒头,就这样轮转着吃着干着,一时跑到柴门外张望,自言道:“还不回来做饭,呀——,这死肚子,呀——。”一时用腿踢着破柴门,一时便弯着背搂着脚涨着脸憋着气‘嗯、哼’着捂着踢疼的脚,骂道:“好你个门,敢让我疼,我摇倒你才算。”一时使劲摇着门,过不多时扭扭自己的脚尖,自道:“不疼啦,还没回来,我自己弄点好吃的再说,一会还要干正事哩。”一时复走到厨房中,只见一个老母鸡‘咯咯’的走了进来,红衣小孩便伸出手在嘴前一上一下的做着动作,一时道:“真好吃的鸡腿子啊,啊吃,啊吃,流黄油哩。”一时这老母鸡啄着一个吃过的鱼体跑了,红衣小孩过来一看,自道:“怎么会有鱼呢,是吃过的鱼,一时又一个鸡蹦来,这小孩‘呜哧、呜哧’的撵鸡,可是那鸡却趁其不备又往里来啄,这红衣小孩便突的一跳如蛙的‘呱呀’怪叫,将彩公鸡吓得挺脖高叫,于是众鸡全跑到别处觅食去啦。红衣小孩回来展开口袋,只见只剩下了鱼的头了,身体全被鸡给啄走啦,这鱼皮给炸得焦黄可人,红衣小孩道:“啊,对了,我炸硬馍馍后,便干脆干脆的好吃多了。噢耶,喜哩哈啦,叽哩呱啦啦——。”于是叫着跑了一圈后找了一个重炒瓢,放在炉上,弄了柴一点,里面放了点油,将硬馒头切成了片,便炸成了黄色的片儿了,一时便‘咯嘣’的吃了起来,红衣小孩一时吃着道:“如此美食怎么缺点什么,对了,就是美酒,可是我从来没敢喝过酒哩,但是美食全是以美酒相配才可谓真的吃了美食了,如果没有美酒全是丑食了,因为那是没意义的、没趣味、没意思、没感觉,嚼嫩草、咬草杆、啃花头、吐鲜花哩,完全是填饱肚子罢了。享受的美食越好而没有酒则会是越不高兴的,因为那时他们只把山珍当成草一样吃于心腹,把海味当成花一样吃于思肚,而草是被踩在脚下的贱物,而花是用来用眼赏的,却让鼻子闻复由嘴来吃,完全不把花当观看的啦。啊,我的好花啊。”一时拿了一茶壶倒了茶于杯中坐在院中观园中的花朵吃着喝着,一时抚花自言自语,只听其道:“我就有一个满是各种好吃果子的园子,园子里面有一条采果子的小径,果园里全是花儿哩。”正说呢,忽的一个小男孩来到,这个小男孩虽然是小孩脸,但全如同婴儿一般的白粉嫩嫩的柔肤光射,其身上穿着交错的花藤,嘴上却长了一抹八字柔软的胡子,这个这红衣小孩一见便知道是那主持庆功宴的白衣学生下的军师了,因道:“你是小胡子军师罢,有什么事吗?啊——。”一时便慢慢挪步到门边,遮住了门处的那个袋子,一时那个小胡子军师道:“我见你喝茶,我也想喝茶,不知你喝的茶和我所喝的茶有什么不一样吗?”红衣小孩道:“我喝的是粗板子茶叶,是最低价的茶了,还有些苦哩,你想喝来?”那小胡子军师抹了胡子道:“正是,好茶喝得越高极似乎空了一点什么,总在心里身内感觉有一种不美好,因为美好了心就跑到身外,身外就跑到心内了,完全颠倒啦,你明白吗?”红衣小孩想了想道:“我只知道吃了极好佳肴、山珍海味只有酒可以达到完满高兴哩,可是这茶却是喝的,喝的怎么还可以以酒为达到完美的高兴呢?”一时那个小胡子军师突的张开两臂,只见其肩头后编长的软软红袖飘于背后荡着,他的两臂雪白的闪荡于前,听其道:“啊哇,是了,越是好茶去品,可是越品越成了苦茶低茶了于心了,所以还得喝酒解,这种酒应是天上的一种神石头灵酒,石头喝了他便可以化成人了,树、草、花、鸟、鱼、土、水、火等全可变成人,一喝了便会是真正的喝到了好茶的感觉了。”红衣小孩道:“我们没有那种酒,喝普通的酒可以吗?”小胡子军师道:“无非试试啦。”一时小孩拿出了一瓶子酒,只见酒瓶外红纸上贴写着‘仙造’二字,一时打开,小胡子军师便道:“我能拿到我放好茶的家里享受吗?”红衣小孩道:“我给你啦,你享用了若是好了,我也要试试哩。”小胡子军师道:“其实喝茶再喝酒是更醉人的,我和你不是一类人,我是草木城里的人,你却是凡人呀,不过我可以看着你试哩,不过我先回家试试。啊,对了,我早就看到你把一袋子苹果偷到了家里,我不会告诉白衣主持王的,我还会给你弄一些你没见的果子,有许多是南方热地来的呢。”
只见那个小胡子开了那酒瓶子,闻着跑走了。一时便笑道:“那瓶子酒也是那个偷者给我的,我害怕喝酒,但是却觉得酒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