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胖女人来到柿林旁,因跑累了,便坐在石上休息,只见其中几个男孩在抓拿那个叫甜妞的女子,那个甜妞一叫,许多男孩都远离包围着他,不让他走,甜妞喝道:“我有事要办,不加入你们两伙,我是中立的人,是普通的老农民罢了,什么也不是,不是你们抓的那一派的皇后啊要,你们别围着我啦,我要办事去哩。”那个红衣小孩疾跑过来,推开包围甜妞的众小孩,道:“嗳,甜妞,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去干,我派一两个人给你办去,你加入我们戏中罢,给我们的头的皇后罢,我们会给你的事办好的。”甜妞道:“好罢,我来给你们演王后罢,你们看,我这里有一篮子鸡蛋,前面响的那儿,是一家结婚的,我妈让胖姐儿给我捎信,将鸡蛋送到那个结婚的地方,弄甜鸡蛋花汤哩。太重了,你们替我送去罢,不过我妈还要叫我到那里吃午饭哩,一会吃完了饭再来帮你们演王后,你们还得给我送去这篮子鸡蛋好嘛?”一旁一瘦脸眼大的绿衣小孩道:“那里一定好吃的席哩,我们就是不敢去,害惊丫位的大人不让吃哩。”甜妞道:“丫位不让捣乱的人去,你到哪不乱跑就能吃饭啦,我门槛外的大人都有,我叫他们给你们弄点好菜和好肉吃罢,一会再来嬉嬉罢。”那个绿衣小孩道:“到位大人撵我们,不就白去啦,我们一会还要吃那个准备快好的庆功宴哩,要是到了哪没吃上席,回来主持庆功宴的那个外村的白衣学生还要早早回去,他说只有今天的时间替我们准备大宴吃的东西,只有他才可以当主持大宴的人呢,他太会分配东西了,嗳,你看——。”一时低声对这甜妞轻声道:“你看这旁边那几个穿花花红绿衣服的小孩在那里边采花、跳舞、唱歌、吹树叶、学鸟哨,他们四五个都跳着欢快的舞蹈,穿着花藤编的衣服,那花藤上有花有叶,全部错来叉去的露着雪白的小块肌肤,有几个小孩围过去看他们跳舞,可是那穿藤花衣的一个圆脸小女孩跑过来赶走那几个观看的小孩道:“我们是监视你们各自功劳大小的,你们不作战,却来这里看我们歌舞,快走、快走,别看,我们和你不是一类人,我们是草木城的人,你们是柿林村的人,我们是来冷眼观战的,你们就是当事争战者。”一时许多的小孩便跑开了,这时那个稍胖的小孩王的手下全部被追赶到各处了,不时便举手投降了,于是胜利的小孩都拿抓着赶到了败了的小孩赶到长发小孩王处,只见他们全部身上满是稀柿,胜利的小孩把他们手中木棍、枝条、花束、藤蔓、扫箒草、竹杆旗、高梁杆、竹子束等兵器全部没收了,有的都扔了,突的远处跑来一个穿花藤衣的白净圆脸小女孩过来道:“兵器不能当烂柴一样乱扔,把兵器全部抱到准备庆功宴的山谷中,这些兵器还能当烤肉的柴草哩。”红衣小孩跳窜人中,喝道:“让这些投降的小孩抱罢,快、快快的抱着走啊,快——,快点。”正说呢,只见一个小孩,穿着补过的灰色衣服,衣服上被树枝拉了几个破洞,因抱不动一堆兵器柴,便不由跪倒一块凹石窝里,只听‘哧’的一声,只见补成厚厚圈圈的裤子膝处下面又开一洞,一时小孩便‘哇哇’大哭起来,一时一个红脸小孩飞跑过来喝道:“老奴兵,你们现在是我们的俘虏啦,还不快走呢,啊,原来你是一个不用心打仗的偷跑的小兵啊,为什么你的身上没有几个稀柿砸到身上呢,我给你几下子稀柿拍到你身上,这才像我们打得稀软破烂的兵哩,你穿的不像,我给你拍几下才像哩。”于是拾起几个稀柿朝这小孩的身上头上按了几下,这小孩于是哭的更声高、更厉害啦。红衣小孩过来推走了那个红脸小孩道:“去你妈的,你这是犯了军法了,这是虐待俘虏哩,我们帮他抱柴罢。”于是红脸小孩和红衣小孩一个抱了一捆,只让这破了裤子的小孩拿了几根树枝向前走。
红衣小孩对旁边的破裤小孩道:“别哭了,你这是在演戏呢,这是正事,别坏了大正事,一会分你几个大苹果罢,那里有一个巨大的苹果,是好不容易从一个园中摘得的,还碰到了恶狗狂追和老头喊打哩,我和三手长腿副头一同去偷的,我跑的慢,没他高,他见狗追来,便三下五除二的碰掉许多的果子、折断许多的果枝,背着我便逃出了果园啦,其实出来时我们只带了许多的大苹果,他说只他一个人才是最好偷的,等得到后是一种满足高兴的感觉,这种感觉可以把自己在心中生成两种人呢,一种人是一定要得到的要偷东西的心,一种人是一定要得到要偷东西后的身,因为得到了心中所要的东西,便没了想要那种东西的心了,只有一个身体啦,所以他经常告诉我他的偷理,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说偷就要偷平心静气如拿自家东西一般这样偷来的才是正真自己的东西哩,对自己无意义的东西偷了也是破烂不值东西的白偷哩,从小偷针长大决对偷不了牛这全是歪理哩,当你被人追的时候你要把腿当成自由之腿而极高兴时的享受哩,吃着偷来的东西只有从来没有出现过冷汗和热汗才可吃得大高兴趣哩,穿着偷来的衣服只有从始至终认为那是自己的衣服才可穿得放心哩,偷得喝来的酒只有偷了便喝才是真正的为高兴而偷呢,因为醉酒了才是大大的高兴哩,在见酒刚至手中便弄酒而喝着盗走才是最高兴的偷者呢,也是最危险的,因为你会醉了吧唧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