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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轮之哀之卷上(2 / 2)

我的身世弄个明白..”

说到后来,夜来轻捻着衣角,泪眼涟涟地望着月清歌,低声道:“若不是我坚持来洛阳看什么牡丹花节,也不会卷入这么多是非,耽误你去华山救云瑶..当然啦,刚才说的那些都是我的私事,如果你不愿意帮忙的话,也可以在这里等我..”

月清歌看着夜来娇弱可怜的神色,心中颇为无奈,眼前这个少女阴暗诡谲,喜怒无常,再楚楚可怜也必然都是她演出来的;想起泰山地宫中有关月食之婴的壁画,只怕月食之婴炼化的秘法便是从古木族中流传下来的,炼化月食之婴之后肯定还有后续的目的和手段,对于这些神秘之处,月清歌也是颇为在意,只好点点头同意和夜来同去。

夜来见月清歌终于点头,心中微喜着思忖,这古人虽然面上从来波澜不惊,但还是一直挺照顾自己的。夜来将大火西流放在地上,道:“大火西流,仔细闻闻,帮我把大黑天那个老妖精揪出来,让你还想杀我,落到我手里要你好看。”

大火西流抽了抽鼻子,身形如闪电般飞起,月清歌和夜来随即紧紧跟上。

两人一兽疾速行进洛阳城中,却不料覆在无色巨幕下的洛阳城已成一座死城,大街上空无一人,集市歇业,家家闭户,之前叫聚集叫卖牡丹花的拥挤人群竟也消失不见。

褪去色彩的牡丹花城,竟然萧索凄凉一至如斯。

月清歌在疾驰中扫视四周,发现那些无家可归的穷人们团团瑟缩在庭宅间漆黑小巷里,肮脏破败的身影几乎和窄巷里的污秽融为一体,只有一双双眼睛发出微弱光亮,眼中全是刻骨的恐惧。

月清歌心中叹息,这一群连灵力都没听说过的凡人啊,眨眼之间便发现洛阳城中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都还以为是天降异相,要净化流淌在洛阳骨血中的恶吧。

夜来专心地随大火西流寻找大黑天的气息,完全不理会角落里这些草民,月清歌瞥她神情,夜来玄光流转的双瞳里分明是一抹不屑,只怕还在嘲讽这些无知愚民不知自身几斤几两,妄图炒作牡丹一夜暴富,才会堕落入现在的困境,若不能说是贪欲作祟、罪有应得,也算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夜来忽然面露惊色,又随即诡异地一笑,道:“老月,没想到除了大黑天,我们在这里还能碰见老朋友。”

月清歌先是被“老月”这称呼弄得一愣,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了这么一外号,问道:“别这么叫我,你说的老朋友是谁?”

夜来没回话,跟着大火西流转过一个街角,来到另一条大街上,大火西流在飞驰中身形暴涨,眨眼间变成硕大凶狼之态,喷出清泉似的月光护在夜来周围。

月清歌向前一看,立时明白了夜来的意思,前方大街上迎面走来一个披着灰色长褂的瘦削身影,他左肩上扛着被一条粗壮银链牢牢捆住的大黑天,右手拿着一把密布血纹的银刀,他四处张望着缓步走来,面上竟是一丝少见的沉痛悲悯,又短又淡的双眉下,微眯着细长眼眸中杀气似潮汐般涨落,正是皇甫流云。

皇甫流云在齐州制服欧塞比乌后,归鹤见青笺身陨,担心赤桐罩不住鬼市的场子,便又派他来洛阳抓捕大黑天,得手后没想到也被无色结界困在城中无法离开,却迎头撞上了夜来和月清歌。

皇甫流云猝不及防,脸色悄然一变,却是有些忌惮之情,他握紧“天思兼命”,用异域腔调戒备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夜来瞥了一眼皇甫流云肩上不知死活的大黑天,阴森森地笑道:“别这么急着走啊,许久不见了,我们聊两句。我记得你应该是叫皇甫流云,通天观归鹤的手下吧。你在泰山地宫里偷袭我一次,又在齐州偷袭老月一次,还有些印象吧?你既然还活蹦乱跳的,那欧塞比乌那妖孽看来是栽在你手里了。”

月清歌看到皇甫流云才明白夜来所说的老朋友就是他,皇甫流云不但在泰山地宫害得夜来和自己身陷【红湖封渊】,还在齐州外偷袭,明显是对自己另有所图;还有欧塞比乌,想起那张倾国倾城的妖孽面庞,月清歌心中也是一惊,难怪那个不老不死的吸血妖怪后来没再纠缠自己,原来也是落到了皇甫流云的手中,皇甫流云能克制身负怪力又能自动疗伤的妖怪,实力也是不容小觑。

皇甫流云见夜来神色阴险,便知自己之前两次偷袭失手已然结下梁子,这次狭路相逢,必然不能善了,道:“划下道来吧。”

夜来盯着皇甫流云诡笑,似乎看出了皇甫流云眼中一丝外强中干,朝着月清歌向前扬了扬下巴。月清歌向皇甫流云一看,立时发现异状,在这不知名的【化神境】中,一切光和色彩都被剥夺,而皇甫流云脚下也因此没有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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