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洛河一巴掌抽在王红脸上。
不只抽在她脸上,更抽在所有围观学生的心里。
打得漂亮!
这是所有人心中的喝彩。
王红呆呆的捂着脸,不敢相信她怎么就这样打了自己!
她知道叶洛河,也听说过她那些惊人的事迹------或者说,中海美院没有一个学生不知道。
她有在心里腹诽过,认为那些流言不符实际。认为叶洛河根本不配成为美院的女神,不配拥有那么大的号召力。真正的强大应该是像自己这样懂得什么叫识时务者的人才对……
可这些终究只是想想而已,她从没跟任何人说过诽谤叶洛河的话,那她为什么打自己?
王红懵了。
“你……”
“理由。”
“啊?”
啪。
又是一个耳光!
王红另一边脸也红肿起来,她都快哭了!
叶洛河声音平淡,表情平淡,却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仪。
“告诉我理由。”
“什么理由!?”
啪。耳光。
“理由。”
“我……”
啪。又是耳光。
“理由。”
“你——”
啪。
周围学生胆寒了,从一开始的喝彩变成现在的胆寒。
叶洛河笑的时候,他们感觉如沐春风。不笑的时候,感觉她高高在上。现在生气了……
是的,虽然叶洛河面无表情,但是他们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生气了!
一位女神生气起来气场竟然这么可怕!
他们怕了,王红却哭了。
哭的稀里哗啦,哭的一塌糊涂,哭的像那些以前被她鄙视的弱者。
她的妆花了,她的脸肿了,她的心里不明白了。
什么理由!你到底要什么理由!你他妈倒是告诉我啊!你不说我怎么回答!
但这些话她却只敢在心里喊喊,不敢真的喊出口。因为她有种直觉,若是把这些话喊出来,她会迎来非常悲惨的下场。
“叶洛河好像是赵老师班上的吧……”
这句旁人窃窃私语的议论传到王红耳中。她仿佛福如心至,突然大喊一句。
“是陈友近让我做的!”
果然,这句话一出口叶洛河便停止了扇她耳光,而是站在原地笑吟吟的看着她。
几个巴掌仿佛把王红打聪明了,她不等对方继续问,噼里啪啦一股脑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陈友近的手是自己划的因为他想帮自己父亲出气罗旭家里很穷母亲病了要做手术需要一大笔钱陈友近答应帮他解决所以罗旭才配合我们一起陷害赵庆之——”
王红展现出她在众多干爹身上锻炼出的强大肺活量,将这段话连个标点都不加的一口气喊了出来。
喊完后她气喘吁吁的站在原地,惊疑不定的看着面前这可怕的女人。
叶洛河点点头,微微一笑。
她伸出手,笑着帮王红的衣领整了整,正当王红准备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是“啪!”的一声。
“为什么又打我!?”
叶洛河收回抽她耳光的小手,笑吟吟道:“赵庆之这三个只有我能叫。你要叫他赵老师。”
“-------------”
…………
…………
被人臆测成父母双亡流离失所的赵庆之被辞退的这几天非常忙。
白天起床,晨炼完毕。被同样为自己放长假的唐秋语拉出去逛街。
中午吃完饭,准备午休。被前来串门的唐秋语拉出去逛街。
晚上去花街买了一些准备送给太岁的少女漫画,心惊肉跳的确定唐秋语家灯是暗着的时候才回去。然后被同样有他房间钥匙,早已守在家中用古怪眼神打量着他手中那些少女漫画的唐秋语拉出去逛街------更可怕的是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这样惨无人道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第四天,准备拉他继续去逛街的唐秋语接到一个电话,嘀嘀咕咕几句后,才看着他,有些感概的说了一句。
“你有这样的学生真的很幸运。”
然后便丢下一头雾水的赵庆之离开。
接着又过了十几分钟,赵庆之也接到了一个电话。
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时间下午。
地点老树咖啡屋。
给赵庆之打电话的人此刻正坐在他对面。
一位相貌朴实的中年男人。
他自我介绍姓丛,名军强。
这种姓在中海非常少,而赵庆之却恰巧认识一个,就是他们班上的科代表,丛龙。
丛军强笑道:“初次见面赵老师,我是丛龙的父亲。一名报社记者。”
“你好。”赵庆之点点头,说道。“不过我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