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内外风起帘动,床上的蚊帐也跟着翩翩起舞,整个房间变得那么的冲动,往事依稀如今,只是他们父子轮换,将无穷的痛苦留给了她一个女人。
次日清晨,天下起了毛毛细雨,凌亦飞上班走后,沈星伴着窗外淅沥沥的小雨声,一觉睡到了中午,她现在的身体之所以能够在凌亦飞病态的折磨中坚持下来,是因为可以有充足的补睡时间,希希出国培训已经结束,在去领事馆面试之前,她又要开始对儿子进行面试前的强化学习,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先去考虑自己如何怀孕的问题。打了个电话去催康凝,她刚刚从自己家拿夏天的衣服出来,他们夫妻虽然协议离婚,但房产没有分割,都想给儿子一个家完整感,康凝虽然租赁了套房间住,出于心理不平衡,自己很多私人物品还是放在原来的家,一个月会回去几次拿东西,她说:“姐啊,你的事放心好了,下午我朋友会来电话,到时我再约你。”
“康凝,快点吧,这个臭男人昨天下午又发神经病了,我要再不怀孕,他还得折磨我。”
“你儿子也快去日本了,忍忍吧,好几个月忍下来了吧?”
“我怕是要熬不过去,他心情一不好,就怀疑自己没有生育,接着就拿希希和我以前的公公说事,被儿子知道不得了的事情啊。”
“哎,我知道了知道了。”
“好,那我挂啦。”
“等下,姐,告诉你件事啊。”康凝气愤地控诉道:“那个高平越来越肆无忌惮,我回家那衣服时,柜子里居然发现一条别人的****,我们离婚时说好过,他不许带女人到家里来的,现在倒好,连野女人替换****也有,”
“就****没别的吗?”
“我没兴趣找,一定还会有。”
“会不会是你自己的?我想高平也不至于破坏你们的协定吧?”沈星劝道。
“我怎么会有丁字裤那么下流的东西?我草,那玩意比餐巾纸还小,展开全透明。”
沈星笑着说:“好了,你真无聊,既然怀疑,有空多回家看看就是,把这种现象扼杀在摇篮中。”
她挂完电话接着睡觉,凌中兴早已经将午饭搬到桌上,准备等她起床出来吃饭,希希从屋里出来问:“爷爷我饿了,什么时候吃饭?”
“你妈还睡着呢。”
“那我去叫醒她。”
希希说完要闯沈星的房间,凌中兴慌忙阻拦,“让你妈再睡有一会吧,她前段日子辛苦了。”
希希哦的一声,夹口菜放嘴里,又回房打游戏去了。凌中兴在客厅里徘徊,心想,这要等到什么时候?轻轻靠过去贴耳细听,没有一丝动静,犹豫了下推门进去。沈星躺了会有心事睡不着,就下床走向卧室门口,衣服昨晚睡觉被凌亦飞扔得很远,说:“你在这屋里不需要衣服,以后在门口脱,让我远远的欣赏完才爬过来,我喜欢看你成为我的奴隶,所以我不要你做我的老婆,你是赤尾的老婆,我的奴隶。”沈星知道随着希希出国时间的临近,这个男人会越来越****,有心理准备,听了这话,一时间也隐隐的双膝搐动,瘫软在地。
凌中兴闯入时,她正裸露着弯腰捡地上的衣服穿,房门洞开,两人不约而同“啊”的一声,沈星本能的双臂护胸,转过身去,那一瞬间,首先进入凌中兴眼帘的是她弯腰时那对悬挂在胸前的**,宛如两只硕大的木瓜,沉甸甸的仿佛随时会瓜熟落蒂。
凌中兴对着她的背影欠身道歉外加解释道:“哦,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是来叫你吃饭的,希希正饿着。”说完慌忙关门而逃。
平静过后,沈星穿完衣服走出房间,正与凌中兴四目对视,突然,房间里手机彩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