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不是他们夫妻俩,我的臭丢大了,你前夫正是神经病,我放过了他,居然不识好歹,明天我让老板开除他。”
沈星连忙说:“你就是开除他,事情也已经出了,不如大事化小我们早点去日本吧,躲他远远的。”
赤尾愤怒地道:“你就会袒护他,我告诉你,今天如果真的让我在大庭广众丢了脸,我现在不会容忍你呆在这里……”
赤尾没有把后面“让你滚蛋”的话说出来,沈星当然心里很明白,频频求饶:“亲爱的这不是我的错啊,我也不知道他会来这么一手,你原谅我吧。”
“哼,不是你的错,原谅你什么?”赤尾重重推开她。
沈星滚下床一骨碌地上爬起抱住他的腿,好像丈夫立刻就要离开一样。
赤尾见妻子这可怜样心软地道:“算了,今晚婚礼上的事确实不是你的错。”
沈星感激的眼泪夺眶而出,猛的扑到赤尾怀里凄凄地道:“我们快离开这鬼地方吧,我受不了他了。”
“不!”赤尾嗖的站起身大声说:“我要报复他,而且你不许替他说话,明白吗?”
沈星早被丈夫的威胁吓得魂飞魄散,像鸡啄米一样直点头:“我听你的,我听你的。”
“那好吧,我明天打电话给吉野。”
“明天我们要去妈那你忘啦?结完婚第二天要回门的。”
赤尾以为她又在阻扰不耐烦地说:“打个电话又花不了多少时间,又不是去登门。”
提起登门,沈星突然想起高平说:“对了,我想妈那里明天下午去,上午先去探望高平,人家为我们受了伤。”
“嗯!应该的,就这么办!我们得请他们吃顿饭,人家喜酒也没有吃成吧?”
“知道,我刚才给康凝打过电话已经说好了,我想安排在我们出国的那天,顺便他们也可以送送我们。”
“好主意,毕竟此去还不知道何时见到他们。这样,既然你急着走,而我们在这似乎也没什么大事要办了,那就早点走吧,我抽空就打电话订机票。”
沈星顿时心里注满了喜悦之情,离开中国,意味着她将告别过去,而缠绕在身上的一起噩梦便会烟消云散,“亲爱的,洗澡睡觉吧,好累。”
“呵呵,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怎么能马上睡觉?”赤尾认真的表情调侃道。
“你不生气了我很高兴,你知道吗,看你沉着脸,我人都站不住了呢。”沈星开始示弱讨好丈夫,其实她也并没有说错,自从和他开具了结婚证书后,沈星反到觉得自己害怕失去他起来,以前是爱这个男人,而现在更多的是敬畏他,潜意识里是一种仆人对主子的惟命是从。
“老实说我是生气的,但这不是为这事。”赤尾捧着她的脸说出了他的心里话,“其实我是怪你在认识我之前没有守身如玉,你是上帝为我一人而造,而你不听上帝之言。”
“那你今天就惩罚我这具背叛上帝的身体吧。”沈星用气声谄媚卑屈地呼唤着主人的鞭挞。
从医院里出来后,凌亦飞抱着希希吃了些东西后回家,此时已经十点多。
外面下起了雨,凌中兴见昏昏欲睡的希希,心疼的责怪儿子,凌亦飞也没心情理他,放下希希就进了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他忧心重重,想起在医院里康凝的警告,起诉一词在他的脑子里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如果真的打起官司,司法一调查前因后果,毫无疑问自己将是全责,高额的经济赔偿是免不了了。思前想后,他有意与康凝和解,但要做到这点先要过了前妻这一关,可今天他做得太缺德,沈星不会轻易原谅。
正在犯愁时,谢娜娜突然打来电话。
“什么事?你正在闹洞房吗?”今天的事都是受了这个女人的鼓惑,凌亦飞狠狠的嘲讽道。
谢娜娜在花园饭店门口没拦住凌亦飞,自己也叫了车离开了令她伤心的地方,没有返回婚礼现场,她万念俱碎,沈星身边的那个女人,毁灭了她用贞操换来的最后一次机会,越想心里越窝火,便想起打电话问凌亦飞那人是谁,“去你的,我今天都被你气死了。”
“这不是我的错好吧,我都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呀。”
“先不说这,问你,抱走你儿子的那个女人是谁?”
“对对,我好像听司仪介绍过,她真可恶。”
“呵呵,你是不是想着追求高平来报复她啊?”凌亦飞幸灾乐祸地调侃道。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我问你这事怎么办?”
“游戏结束了呀,还要我干嘛?我现在自己也麻烦缠身着,把人家头砸成了脑震荡。”
“这你自己去处理,我们再做笔交易吧?你明天上班把你儿子带到公司里去,说儿子要找妈妈,当天晚上我和你开宾馆去怎么样?”谢娜娜骗他说。
凌亦飞一听笑了:“你糊涂啦,沈星早离开公司了,到那找什么妈妈?”
“你真笨,不会说你不认识沈星住的地方吗?你带着儿子进公司见人就问赤尾住在哪里,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