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社会、民族、民众、民心动荡起伏不定的时候，一个知识分子、一个社会活动家、一个敏感的诗人，能够做得以及其能力可以达到的真实程度。
思想和行为的差距，遥若星空？抑或天涯咫尺！
（三）
《燕山夜话》初知其名，还是在中学时代，但约十年后，才有机会读得全篇。今天，扪心自问：“对《燕山夜话》，究竟有何感受啊？”凭直觉和印象，大体上其文章像是一种对文化生活、社会话题以及考据之类的漫谈和随笔；又因其零落、散漫、不甚系统，加之措辞无烈激、立论无强言，所以整体给人的感觉，较平淡、静谧，虽不乏好感，但也因这些缘故，读过也就读过了，并未遗留深刻的印记。
近来数月间，尤多读了些解放初年中国再版、新版的名人名作。其中所谓“右”或“左”的作品均有。读时和其后的思考中，虽都不乏较好的理解、沟通和赞许，但总的给人感觉是不甚愉快的！长于政论的人，极其演绎、武断、“权威”之能势，强人所难、横加责备；长于知识的人，拘泥、玩味于古文华的雅致，漫待了现实和群众的热情与需要；而长于才智、明哲的人，审时度势之间，流于附会、随嘻和隐言！其种种思想界、文化界、艺术界等精神世界的耕耘者，自觉不自觉地怂恿了或讲营造了中国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社会悲剧滋生、发芽、疯长的文化氛围和社会环境，使愚昧、落后、野蛮的本能和**，借着伟大响亮的口号和神人天才的灵光，肆无忌惮地横扫华夏大地，使炎黄儿女瘦其身、竭其精、劳其神，煎熬于灵和肉、虚假与真实的自我怀疑以及自我否定的泥沼中痛苦挣扎并自相残杀。
“真善美、假恶丑”是非颠倒，横行到何时？人们在对照历史和现代的思索中，应尽快重新确立信仰、观念和行动，走向民族和自身的新未来吧！
（2003年7月31日草。2014年9月据网络帖文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