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开始听耿华说不想参股“忘忧吧”酒家,脸色顿时一黯,直到耿华说愿意借十万元给他和冬瓜做装修资金时,他脸上那股失望之色才渐渐消失,脸上再次露出笑容,说:“华哥,谢谢你!如果你不入股,我们就不扩大规模了,有了十万块钱装修,应该差不多了。不过,我还是希望华哥参股进来。我们不扩大规模也行,你的十万元就算参股资金,我们三个人股份一样,各占三分之一。
“我的想法是:华哥你一身功夫,又能够善舞,还会吹笛子、拉二胡。如果你能够到我们酒吧参与经营,你可以亲自上台,给客人现场表演武术、街舞,演奏笛子、二胡等民间乐器。而且,你的歌唱得那么棒,在高中时就得过我们学校的卡拉ok比赛冠军,你完全可以上台唱歌,相信也会吸引不少的回头客。”
说到这里时,小杰已经眉飞色舞、兴奋莫名了,双目直勾勾地看着耿华,满脸都是希冀之色。
耿华摇摇头说:“小杰,我现在还在等民政局的工作分配,暂时也没有明确自己准备干什么。所以,酒吧我就暂时不入股了。而且,现在酒吧没有扩大经营规模,即使生意再好,毕竟消费的人数有限,赚的钱也不会太多。所以,我如果再加入进来,你们两人所分得的利润就更少了。因此,我暂时还是不参股了,等将来我有钱了,你们也想扩大规模了,我那时候再考虑投资入股好吗?”
小杰见耿华态度比较坚决,加之自己今天也算达到了主要目的,便点点头说:“那好,我尊重华哥自己的意愿。不过,我们酒吧随时欢迎华哥加入进来,也希望华哥多给酒吧去捧场。”
这时候,冬瓜也恰好从外面回来了。小杰便将耿华愿意借钱给他们装修酒吧的事情讲给了冬瓜听,并让他下午就开始着手召集装修队,准备开始施工。
冬瓜用感激的目光看着耿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华哥,你对我们这些兄弟真是太好了!我住院时,你到医院给我交医药费;小杰在看守所,你又亲自去看他,还因为我们与罗雄打了一大架,差点儿将自己栽进看守所。现在,你又借钱给我们装修酒吧——这份情义,我和小杰都会永远记在心里,只是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够报答!”
说到这里,他眼睛都红了,声音也哽咽起来。
耿华见冬瓜真情流露,刚刚因为小杰的言行而引起的那点不快立刻烟消云散,走到冬瓜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温言说:“冬瓜,你和小杰、海子都是我最好的兄弟。兄弟们有困难有麻烦,我肯定会不遗余力鼎力相助,这是做兄弟的基本要求。所以,什么感激、报答之类的话,你以后不要再提起。我是衷心希望你和小杰通过开酒吧,改变一下你们现在困窘的局面,也给你们家里的父母和兄弟姐妹提供一个稳定的生活来源。所以,你们要好好经营,争取多赚钱。”
小杰在旁边接口说:“冬瓜,华哥的性格,你和我都是很清楚的:对兄弟热情、友爱、有求必应,而且也不喜欢听什么感谢和报答之类的话语。所以,我们现在不要提什么报答华哥的事情,先要努力将酒吧重新开张起来,把生意做好做活,多赚一点钱,这就是华哥最大的心愿,也是对华哥最好的报答——华哥,我说得对不对?”
耿华有点诧异地看了几眼小杰,心里暗暗纳闷:在自己的印象中,小杰一直是个“闷葫芦”,在高中时是不大喜欢多说话的,也不擅长与人分辩斗嘴,遇到有人挑衅,他一般不会多说什么,直接冲上去就用拳头或者刀子棍棒解决问题。
没想到,他这几年变化居然这么惊人:不仅对赚钱充满了渴望,而且嘴皮子也操练出来了,说话一套一套的。比如刚刚他跟冬瓜说的那几句话,就非常圆滑、非常得体,估计,他应该是在开酒吧的这段时间里,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所以将嘴皮子操练得这么利索了……
尽管心里对小杰的变化感到很诧异,但耿华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很沉静地点点头说:“小杰,你说得没错:你们两个人将酒吧生意做好了、赚钱了,对我来说,是最高兴的事情。至于什么感激报答之类的话,我们兄弟之间就没必要说。”
小杰听耿华赞成自己的话,有点得意地看了看冬瓜,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对他说:“冬瓜,我们酒吧重新开张后,生意能不能起来,你那个远房表妹吴敏是一个关键因素:只要她在酒吧驻唱,就会有很多回头客,我们卖花点歌的生意也会好很多。所以,你现在就马上跟她联系一下,请她晚上到这边来坐一坐,一起吃顿饭,我们一起商量一下。”
原来,小杰和冬瓜一直只知道耿华在“忘忧吧”与罗雄一伙打了一大架,并且将罗雄手臂打断,将他们那伙人全都送进了看守所,却不知道那天晚上事件的起因是因为吴敏。所以,他们也不知道吴敏早就认识耿华了。
冬瓜听小杰说要自己与吴敏联系,有点为难地说:“杰哥,当初敏敏是因为与我有亲戚关系,所以临时到酒吧驻唱,给我们增添人气,只是一种帮忙的想法,并没有与我们酒吧签订驻唱协议。现在我们酒吧出了这么多的事,敏敏又是个很清高、洁身自好的女孩子,如果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