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苏雪晴没有答应让耿华以主力队员的身份参加擂台赛,但是,因为心怀歉疚,耿华还是暗暗决定:在需要的时候,自己一定要上台。不管能不能协助学校夺得冠军,总归要尽自己的力量去打。
当然,因为对对手完全不了解,也不知道别的武馆和武术学校到底请来了什么样的高手,所以,耿华对夺冠并没有多大的把握。但是,他估计:在每场擂台攻守赛中,自己对付个三四个人还是没问题的。只要对方不是绝顶高手,凭自己现在的体力和搏击技能,估计要连胜三场也没多大问题——这一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在这几天时间里,小杰已经处理好了家里的事情,冬瓜也已经从医院伤愈出院。因此,在耿华的提议下,他们都搬进了银水湾耿华的住处,加上李忠祥,他们四个人住到了一起。这套空置了好几年的房子,很快又热闹了起来。
李忠祥对耿华这个师父极为尊敬,只要不是在学校,其他地方一律称呼耿华做“师父”。而且,他也非常勤快,不仅每天清早就起床将客厅和耿华的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而且一定要给耿华洗衣服、叠被子,还说这都是徒弟应该做的事情。
耿华对这个憨厚朴实的小老弟也极为喜爱,从他拜师的第二天开始,就利用所有的空余时间,开始传授他一些搏击技巧、实战招数。如果李忠祥一时难以领会掌握,他就不厌其烦地反复讲解,而且讲解时都是和颜悦色的,从来没有不耐烦或者烦躁的表情,令李忠祥感动不已。
小杰从搬进银水湾这套房子开始,就一直在跟耿华说:他要重新装修已经被打个稀烂的“忘忧吧”酒家,并争取尽快开业。因为他现在跟冬瓜都没有工作,感觉压力很大,所以想尽快赚钱。
耿华问他准备怎么装修酒吧?要多少钱?
小杰说:他想将忘忧吧隔壁那个小茶楼也一起盘下来,扩大酒吧的营业面积,搞一个大型酒吧,争取垄断修水县的酒吧生意。
他还信心满满地说:现在经过与罗雄打的这一仗,修水道上的人都知道“忘忧吧”有实力、有后台,加之忘忧吧原来就有名气。所以,在酒吧扩大以后,生意肯定会更好,钱也肯定会赚的更多。
耿华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他的用意,便再次问:“小杰,我再问你一次:你重新装修忘忧吧,还要扩大规模,需要多少资金?这些资金从哪里来?据我所知:你家里因为你进看守所的事情,已经花费了几万元赔偿罗雄那些兄弟的所谓的医药费,还花费了一万多元想去看守所捞你出来。上次我去看你爸爸妈妈,他们都叹气说家里已经欠了债了。
“冬瓜的家里比你家更穷,上次冬瓜在医院,还差点被停了药。你们这次夺回忘忧吧,罗雄他们好像也没赔偿你什么钱吧!你现在要重新装修忘忧吧,哪里去弄资金?”
小杰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说:“华哥,我每天找你说这个事,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据我估计:忘忧吧如果重新装修,加上盘下隔壁那个茶楼的钱,总计还需要四十万元左右:十五万元盘下那个茶楼,二十五万元装修。我和冬瓜确实是没钱了,所以,我们想请华哥入股,你来当董事长,一个人占50%的股份,我和冬瓜合计占50%。”
耿华早就猜到了他的用意,心里颇有点不悦,但想想他现在也是赚钱心切,便没有说他什么,只是说:“小杰,我现在刚刚从部队复员,安置费十几万元,已经花掉几万了。我爷爷那里虽然存了点钱,但我是不会找他去要的。所以,我顶多只能拿出十万元出来投资。其余的三十万,我就没办法了。”
小杰不待他说完,立即急不可耐地接口说:“华哥,我听海子说,你是辉鑫集团董事长的未来女婿,而且很快就要与他的女儿订婚结婚了。你现在要投资创业,可以找找苏董事长啊,不行的话,还可以找你的未婚妻说说。他们辉鑫集团家大业大,给你个三十万元投资,还不是大腿上拔一根寒毛?”
耿华听完小杰的这一番话,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有点堵心:这个小杰,几年不见,怎么变得自己都好像不认识了?按他刚刚对自己所说的话,他肯定为此事盘算很久了,也肯定早就想到要自己去找苏鑫辉或者苏雪晴借钱了,他现在怎么为了钱盘算得这么周密、这么精明?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扫视了小杰一眼,问道:“小杰,这是你和冬瓜商量好的意思,还是你个人的意思?”
小杰有点不好意思地一笑,说:“这是我一个人的想法,还没有跟冬瓜商量。不过,如果华哥能够入股,冬瓜肯定是非常高兴的,这个完全用不着与他商量。”
耿华又看了眉飞色舞的小杰几眼,淡淡地说:“小杰,我与苏鑫辉董事长家里的关系,非常复杂,不是三句两句讲得清的。我跟苏雪晴的婚事,也没有确定,只是小时候有一个定亲的承诺而已,现在过去了将近二十年,人家苏家大小姐看不看得上我,还不一定呢!你说要我现在去找苏家拿钱或者借钱,我怎么去开这个口?
“当然,我知道你和冬瓜现在都没有事做,也没有赚钱的门道,想要重开忘忧吧酒家,这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