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身边的另一人,却是不住冷笑,说道:“呵呵,渡边君,莫要动气,你才刚到海城县,对这里的一切,都还不熟悉,这些华夏人,历来都是如此。”
渡边勇看着宫本保,心中只觉得愤恨,他本想借着今天的事情,在海城县树立起自己的威信,从而取宫本保而代之,好将宫本保贪污的罪行,查了出来,没想到却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在宫本保的面前,露了一个丑。
这时见宫本保在一旁奚落自己,渡边勇心中就不住告诫自己,宫本保经营海城县多年,又长期在外活动,必定是老奸巨猾,不好对付,自己不能再像这样,冒失的出手,让宫本保觉察出了他的意图。
渡边勇叹了一声气,向宫本保一鞠躬,说道:“前辈,是我做错了,我立功心切,有些太急躁了。”
宫本保点了点头,又拍了拍渡边勇的肩膀,以表达对渡边勇的鼓励,说道:“渡边君,你已做的很好,今天的事情,你只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事前没有经过周密的计划,引诱周治进入县衙,将他当场格杀,然后再吞灭周家,这个计划很大胆,很有想象力,一旦成功了,我们日本人,掌握了周家的财势,那在海城县的地位,将会是如日中天,那时你就是帝国的功臣,我在海城县数年,都未能做到的,而你却做到了,并且还是在弹指之间。”
宫本保这么说,心中却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替渡边勇懊恼,渡边勇这件事若真做成了,那总部为了嘉奖他,更为了针对自己,还不以此为理由,将他调离海城,到了那时,海城县的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渡边勇更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多年的心血,连根拔起。
还是一直都小看了别人啊!宫本保心中想道,渡边勇是这样,周治又未尝不是。那小子竟然能看破渡边勇的阴谋,愣是没闯进县衙,想到这里,宫本保心中,就呼出一口凉气,心道,还真是得谢谢这小子,没让渡边勇的计划成事。
看着被自己三言两语,吹捧的有些得意的渡边勇,宫本保又说道:“不过,渡边君,还是太年轻,缺少经验,对华夏还不熟悉,华夏人的性格,多是狡诈,如县令和我们交好,可不是仰慕我们帝国,他只是为了自己的官位,迫不得已之下,才与我们走的这么近,今天如此大的事情,成或不成,县令都会担着莫大的干系,你却没有在身边守着他,他当然会阳奉阴违,将你好好的一个计划给毁掉。”
渡边勇点头称是,虽在受宫本保教训,心中却不以为然,他之所以不守着县令,而和宫本保寸步不离,就是在提放着宫本保,做小动作,坏了他今天的事。
这时渡边勇又听了几句宫本保的训诫,才说道:“宫本君,我今天观察周家三少爷此人,很是不简单,宫本君在海城县多年,不知对此人,可有搜集什么情报,能否对我说一说这个人。”
宫本保听了渡边勇的话,心里真是犯难,周家的情报,宫本保没少搜集,对周治此人,宫本保一直以为,他就是一个纨绔,成不了什么大事,所以就没怎么留心周治平常的举动,这时渡边勇问起,宫本保又不敢直说,给渡边勇留下自己失职的把柄。
宫本保想了一下,说道:“对周家三少爷此人,我所搜集的情报,如今多保存在档案里,放在秘密据点内,找个合适的机会,我可以带渡边君,到那里去翻阅一下。”
宫本保说道:“就以我平常时,对周治的观察,此人多是以纨绔示人,寻花问柳,不务正业,看着像是没多大用处的人。”
“可今日我观察此人,精明狡诈,若是我们的敌人,则是一个强敌,宫本君这么些年,对这个人,竟是没有半点提防。”渡边勇盯着宫本保,好似抓住了宫本保的软肋,一语中的,直指宫本保。
渡边勇说道:“似这等人,就应该早日除掉,宫本君太大意了,帝国派你到这里,就是要你们找出华夏中的这种人,在他们还未成事时,就先一步将他们除掉,宫本君怎能容他活到此时。”
“渡边君不要太着急了。”宫本保若早看出周治,是有意在以纨绔示人,而实则精明干练,哪会让周治活到现在,早就按渡边勇说的,派杀手将周治杀掉了事。
似这等事情,宫本保在海城多年,不知有多少华夏未来的人才,还在名声未显之时,便已遭了毒手,再也没有机会,去做出一番功绩,将自己的姓名,留在历史书中。
但是对于周治,宫本保这时还不敢杀,周治多年纨绔的名声,让宫本保对他疏于防范,周治借此,都做了些什么,是他一个人做的,还是和别人一起做的,如果周治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同谋,那些同谋这时又在什么地方?
宫本保发现周治太晚了,对周治的一切,都毫不知情,这时杀掉周治,那对周治背后的势力的追查,岂不是就断了线索。
宫本保恨周治,欲将周治除掉之心,这时并不亚于渡边勇,若不是周治,在这时突然精明干练了起来,让他措手不及,他怎么会在渡边勇面前,有苦难言,还得设法提他遮掩,以证明自己这些年,一直兢兢业业,并没有失职。
宫本保说道:“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