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战况更急,丁不二的喉头发出声声的犹如野兽正在享用丰美猎物的兴嚎!春菊臀部的一起一落间,伴着她丁香小口中声声的凄苦绝婉的低吟,她的下身迸射出妖艳的血流,只是短短的片刻,股股浓郁的血腥味充满了整个房间,屋内本是旖旎的气息,无形中多了一层血色的魅惑。
鲜血,刺激的丁不二下身大枪抖动的更急,更猛,更快!他双眼血红,浑然的忘记了一切,整个心神沉浸在如梦似幻,无边**的快感中。
至于第八房小妾的痛楚如何?丁不二没放在心上:女人就是让他发泄,让他舒服的!没了第八房,还有第九房,第十房……
来了,那种感觉越来越近,丁不二蓦的加快速度,第八房小妾的嘴中不由的发出一声低低的,长长的,痛到无限,悲到无限的苦吟!她头一歪,晕迷了过去。
一声长吼,带着无限满足的长吼,丁不二即将怒射!
“少主——”咣当一声,紧闭的房门被大力推开,一青衣小厮惶急的闯入,蓦的,他本瘦弱的身躯僵立当场,浑身肌肉颤栗,两眼无神,呆呆的看着丁不二。
“滚!”一声怒极的长吼,震的屋顶的瓦片啪啪的碎裂,更是震的呆立的小厮,大脑嗡的一下,两行鼻血,似利箭般狂窜而出。
脚步踉跄,青衣小厮一转身,满面惊骇,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向门口跑去。
“站住!”丁不二又一声长吼,被青衣小厮的一声‘少主’长叫,他无边的欲火忽的消退,下身的大枪变成小枪,竟有了疲软之势!
丁不二爆怒:这个小厮无意间闯进来,不管有什么事?他绝不轻饶!
青衣小厮跑到门口的身形再次的僵住,脸上是深深的后悔,无边的惊惧!
“什么事?”丁不二冷冷的语音从他的身后传来,冷的彻骨,冷的冻僵了他一身的血液。
“凛……凛……少主……”青衣小厮头末回,上下牙之间发出咔咔的声音,噗的一声,一股屎尿味从他的下身传出,弥漫在整个房间。
“快说!”丁不二双眼瞪的如噬人的毒蛇,不耐的道。
“……凛少主,老祖传唤,正……正在议事厅……议事厅等你。”
娘希皮的!心中恨骂一声,丁不二手一松,春菊晕迷过去的身子如风中一株破败的小草,从丁不二的身上滑落,噗的一声倒在了满是血污的地上。
丁不二惶急的起身,草草穿好身上的衣物,脚步沉稳的经过小厮身旁时,他扫了一眼,终于认出眼前的这个小厮,是老祖丁开天身前的其中一个!
轻轻的拍拍青衣小厮的肩膀,丁不二道了一句:“你不错!不管什么事,老祖传唤,万万耽误不得。”
一句过后,他又对小厮和善的笑了笑,身形纵起,直向丁家议事厅飞去。
拍小厮肩膀的瞬间,丁不二打进了小厮体内一股暗劲,一个月后,这个小厮将心脏爆裂,莫明的死去。如不是看在他是老祖身前的人,丁不二绝对会一巴掌拍下,瞬间把这名小厮打成齑粉。
飞掠中,丁不二心中怒哼一声:没规矩的东西,让你活一个月,真是便宜你了!
直到丁不二的身形彻底的消逝不见,青衣小厮才长出一口气,抺抺一脑袋瓜子的冷汗,回身留恋的望了一眼赤身**,仍是晕迷的春菊,他快步而去。
一个时辰后,丁不二到了位于烈火街上的千草斋,朱管士做陪,他高瘦的身躯跟在丁不二身后,犹如风中残烛,摇晃着随时要倒下。
身为千草斋的管士,兼掌柜,千草斋一夜间所有的灵草灵药,丢失怠尽,朱管士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烈火街上午刚开市,人来人往,极为热闹,可丁管士的心却冰冷一片!
整个千草斋铁门紧闭,门前挂出了停业整顿的牌子。千草斋所有的伙计,全都搭拉着脑袋,如丧考妣。
千草斋一楼大厅,丁家少主丁不二冷着脸,四处寻探了一番:真******干净,哪怕一小片草叶子,一料小小的药渣,药沬都没剩!如不是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草药的气息,丁不二直怀疑走错了地方。
沉着脸,丁不二坐在了一楼大厅用来招待客人的一张腾椅上,他的身旁,丁管士,千草斋的伙计,千草斋的护卫人员,堂堂二三百人静立在大厅内,各个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一缕轻风顺着一楼大厅敝开的门窗拂进,给厅内沉闷的空气带来了一丝清爽。踏,踏踏……的脚步声传来,一身着绿衣的侍女,端着一个木质托盘,上放着一杯冒着氲氤热气的白开水。
“少主,请用茶。”绿衣侍女近前,九十度的弯腰,高举着盛着茶杯的木质托盘。
丁不二斜了一眼:一杯白天水!绿衣侍女说惯了茶字,一时难改口。
许是意识到了口误,绿衣少女有些肥胖的身躯不禁的抖动了几下,略有些婴儿肥的红润脸色,一片雪白。
偷千草斋的盗贼竟连一片茶叶也没留下!丁不二无心难为绿衣侍女,顺手接过那杯白开水,摆摆手,绿衣侍女如蒙大赦,惶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