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三人走近信访大厅,很快,就有一个年轻人开始接待他们。讀蕶蕶尐說網
“姓名,单位,身份证号码,联系方式,什么事,什么要求?”年轻人略有些倦怠地挨项填写,然后,将接待记录拿过来,让王旭父亲签字。
“这么快就完事儿啦?”肚皮惊诧地问。
“先记录下来,我们会转给相关部门调查的。你们回去等消息吧。”年轻人冷漠地说。
“那什么时候会有消息?”王旭父亲问。
“我们会督促有关部门调查的,别着急。”年轻人虽然倦怠但仍然平和地说。
三个人走出信访大厅,肚皮不由得说:“怎么信访和我想的不一样?我还以为得大吵大嚷一通呢。”
王旭笑着说:“那也有大吵大嚷的啊,还不少呢。”
门口的一个警察听到他们的话,忍不住搭话:“你们是第一次来?总来就该大吵大嚷了。”
王旭看着警察,奇怪地问:“为什么?”
“总解决不了,你不急啊?”警察不屑地回答:“你们这是啥事啊?”
“工地欠我钱。”王旭父亲说。
“哦,哪个工地啊?”警察好奇地问。
“毕总的工地。”王旭急忙回答。
“老毕以前不欠钱啊,今年怎么了,好几拨了都。”警察奇怪地说。
“你认识他啊?”王旭问。
“天安城有几个不认识老毕的。”警察呵呵笑着说:“不过他就不认得我了。”
王旭三个人也笑了。
等他们三个人走远,警察急忙打电话:“三哥,老毕的项目怎么了?他还欠我钱呢,哦,没事儿啊?我送砂子帐还没结呢,不多不多,几十万,哦,我刚才看到你说的那三个人了,嗯,要工钱,走了。好的三哥,我知道,三哥放心。”
王旭三个人开着车往回走,父亲突然想吃西瓜,肚皮就找了一家水果店,将车停好,和王旭下车去买西瓜,挑好了瓜,却无法启动车了,原来,那个出租车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上来,将车紧紧贴住了捷达。
王旭看着出租车司机,说:“你我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心知肚明,不要逼人太甚。”
“你打完人,还有理了是不是?是不是?”司机老婆冲过来,用力推搡着王旭。
“我打没打人,你老公清楚,别和我动手。”王旭冷冷地说。
出租车司机说:“就是你打了我,你不要不承认。你看我的伤口。”司机边说边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伤痕。
王旭父亲急忙下车拦住车主,他点头哈腰地说:“别生气别生气,咱们好说好商量。”
出租车司机一挥胳膊,将王旭父亲推倒在地:“滚开。”
王旭急忙跑过去,扶起父亲。肚皮则刷地一链锁抽过去,将司机也打倒在地。
“啊呀,打人啦,流氓打人啦。”司机老婆突然大喊。
“你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信不信我杀了你?”肚皮露出街头混混的样子。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女人扑上来,抓住肚皮的衣服用力摇晃。
肚皮无奈地收起链锁,对一个女人,你又能做什么呢?这时,司机爬了起来,他冲过来对着肚皮就是两拳,肚皮急忙躲过,指着司机两口子说:“打架,你们不是我们的对手,我警告你们,适可而止。”
“X你妈的适可而止。”司机从车内翻出一个改锥,冲过来又刺。而司机老婆则抱紧肚皮,眼看着改锥就要刺进肚皮的腹部,说时迟那时快,王旭突然站在了司机面前,一伸手,将改锥握住。
“我没有打你,你不要再胡搅蛮缠,我也不会赔偿你一分钱。”王旭一字一顿地说。
司机震惊地看着王旭,用力要抽回改锥,却突然一个后仰,摔翻在地,再看手中,改锥只剩了一个柄,锥头在王旭手中,已经柔软变形如同面条。
司机拉过老婆,两人惊恐地转身就跑。
马路对面,一个男人在阿宝的陪伴下,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太平清领道的传人。”那人低声说:“不过,他的修行太粗浅,还早着呢。”
“那怎么办?”在办公室内,黑三问。
“我问问师傅吧,目前,我们所掌握的太平清领道传人并不多,师傅的意思不急于清理,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找到黄宫。”那个人说。
“真有黄宫吗?”黑三问。
“有。”那人斩钉截铁地回答。
“下一步怎么办?”黑三问。
“我来之前,师傅特意让我转告你:如果真是太平清领道传人,那就不断激怒他,扰乱他的修行,最好能逼他离开这个城市,或许,他能引领我们找到黄宫。”
将这人送出办公室后,黑三看着阿宝和拳头:“你们两个,怎么看这个事儿?”
“我们可以去把洗车行烧掉,或者去把文氏公司的车间烧掉,反正,只要和王旭有关系的,都烧掉,逼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