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啊?一点也不识趣!想想你……”
“我应承,我应承。你坐下。”生怕阿金不打自招,从众赶紧打断她,心想苏仙必定另有所图。与其进退维谷,不如两全,姑且答应再作打算。故言道:“盛情难却,难以推辞。日后我倘若有些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还请包涵。”
“那古藤驿的生意就全仰仗一哥你了。”苏仙喜上眉梢,令下人捧出酒来一饮而尽。而从众从头到尾是既尴尬又担心受怕。彼此寒暄一阵,好无生趣,这时他拿出一叠喜帖抽出一张恭恭敬敬地递上,说:“我要成亲了,请你务必赏脸到苏家祠堂吃顿喜酒。那日从辰时开始一直到戌时都在开流水席,可以随便入座。”
“可喜可贺呀,祝你与尊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到时我给一封大大的人情。”喜宴所收的礼金对于苏仙来说简直不值一提吧?从众刚一接过喜帖,便被阿金夺了去。她虽不识字仍在仔细打量,苏仙细声道:“我从未见过像你夫人这般不拘礼俗、抛头露面的妇人。”
从众知道他想说哪件事,便胡诌个藉由迫不及待地辞别。因他要与欧团练商议换防一事,所以没有出门相送,令从众轻松许多,无需再装出一副虚伪的笑脸。